只见沈蔓打开门,就用捆绳勒住了来人的脖子,对方始料未及,被她拽得一个踉跄,一脚绊到了地上。
沈蔓也不管,干脆就着他摔倒的姿势,直接将一个绳结塞进他的嘴里,再将捆绳绕过他的脖子和后背,将他的手腕别在身后,打了个十字节。
接着,她像拖拽牲口一般,将男人拖入了卧室。不一会儿,画面里就传来皮鞭挥舞的声音,夹杂着男人的痛呼声,一声高过一声。
他身上的衬衫、西裤很快就被皮鞭抽得四分五裂,没了衣料的阻挡,带着倒勾刺的鞭子就这么打在他的肌肤上,鲜血洇出来,染红了沈蔓的双眼。
岑潇从未见过如此暗黑、刺激的画面,眼睛一眨不敢眨,甚至还不自觉地吞了口口水,都没发觉身后的脚步声。
陆平川一把揽住她的腰,将她抱到自己的大腿上,她后知后觉地正要惊呼,就被他捂住了嘴巴。
“嘘——”他笑着,冲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你叫得太大声,被沈蔓听到怎么办?”
岑潇在他怀里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坐姿,骂道:“那你还吓唬我?”
她说着,又靠近他的颈窝闻了闻,“你到底喝了多少?”
“没多少。我特别交代了过餐厅了,给我的白酒里都兑了水,只是闻起来有些酒气。”陆平川解释着,目光如隼地看向电脑屏幕,“但是沈学文就不一样了。那‘佛手汤’有五十多度,他可没少喝。”
岑潇听着,重新看向屏幕。只见沈蔓甩开了皮鞭,拧开了床头的一盏小灯,男人的面容倏地清晰起来。
正是沈蔓的养父,沈学文。
岑潇又看向陆平川的右手,那里正握着一把十分精巧的螺丝刀。
方才,他正是用这把螺丝刀,将沈蔓的房门号,从“1606”变成了“1609”。
计划按部就班地走到这里,一切都在他们的控制中。
当然,除了一点点小意外——
就当沈蔓与陆平川飙车的时候,岑潇正带着周南在1606里破解沈蔓的密码箱。
按理说,凡是与代码或网络相关的技术,就没有能难住周南的。可这个指纹防盗系统确实在他们的意料之外——周南刚摸到箱子,箱子便开始发出异响。
好在他的反应够快,技术也过硬,没几分钟就破译了箱子的密码。
思及此,岑潇小声地感叹道:“有惊无险,有惊无险。”
“有惊无险?”陆平川佯装后怕地说道,“媳妇,你都不知道当时的情况有多紧急。如果不是我反应够快,这会儿已经命断赛车场了。”
岑潇摸了摸他的脸,玩笑道:“你放心,如果你真的命断赛车场,我一定会为你守一年寡的。”
才一年?陆平川不满这个回答,正要追问,屏幕里又传来了声音。
两人同时看向屏幕,只见沈蔓已经彻底癫狂了。她扒光了沈学文的衣物,再拿过岑潇一早放在床头的红蜡烛和打火机,迅速点燃。
很快,蜡烛开始融化。她一屁股跨坐在沈学文身上,将滚烫的蜡油一颗颗地滴在他的敏感部位和伤口上。后者痛极了,想用扭动身体来躲避,却因为捆绳而一动不能动,只能这样生生承受着。
许是皮鞭上的药膏渗入了伤口,沈学文挣扎了一会儿,就开始意识涣散了。他双眼朦胧地看向身前的沈蔓,须臾之间,她已经变回十二、三岁的样子。
而当蜡油再次滴在身上,他也不觉得疼痛难耐了,相反,他从心灵深处体味出一股微妙的快感,甚至希望对方多滴一些。
看着两人接近失心疯的状态,陆平川眉头微蹙地问道:“你往沈蔓的沐浴液里掺了多少药膏?”
“就……”岑潇犹豫着,拿起电脑旁的一个注射器,“半针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