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味儿?”
“嘿嘿,是啊!我一直把他当作是我们的同类的,虽然他长了一副标准地人样。”
“”莫央偏过头,认真地看了看随便摆一个pose都是那么雄赳赳气昂昂的大黑狗,终于确定了他这句话的意思确实是褒义的而非贬义的:“那你知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人啊?”
“嘿嘿,大活人啊!”“天儿。做大王可不带这么油腔滑调不正经的!”
大黑狗竖着耳朵摇着尾巴,舌头只伸出了两寸长。从头到尾都显得相当之无辜:“嘿嘿,小美人圣女殿下,我可是句句实言哪!”
“得了吧!还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着那家伙保管学不了什么好哎?你干嘛每句话的前面都要加一个嘿嘿?”
“嘿嘿。因为我知道这些都是小美人圣女殿下跟我打哈哈的废话。”
“”莫央险些就被这句直击她心窝窝地大实话给堵得翻了白眼:“天儿,做大王也不带这么有一说一实话实说的啊!”幽幽地叹了一口长长地气,一脸哀愁地望着天边的落日:“天儿,我今天肯定是做错了对不对?”
大黑狗这次果然没有再嘿嘿,语气语调也沉稳了许多:“倒也不能这么说。你着急想要帮忙肯定是没错的。不过,没有看清楚当时的情况而贸贸然出手,就有那么一点”
“当时地情况?”莫央只是下意识地觉得自己肯定是犯错误了闯祸了,但究竟是哪里错了闯了什么祸。倒还没功夫去想。现在经这犬王的提醒。才终于静下心来细细地将事情的经过又在脑海里面过了一遍:
“那会儿我一见永夜有危险,直接就脑充血了。心里头乱得狠,稀里糊涂的估计又把几种心法口诀给混到了一块儿。所以才放的那把火其实有天溯在,应该用不着我出手的。可是他为什么只管那些聚集在永夜身侧的骷髅。却不直接绝了源头呢?以他的本事,只要一出手,那肯定比我这样胡来地威力要大得多啊,而且还不会毁坏国家园楚难道他是故意地?永夜既然主要修习的是攻击术,那也没理由老老实实坐在那儿只挨打不还手吧”
低着头喃喃自语了一阵子,莫央忽然非常绝望地一把掐住了大黑狗地脖子,开始前后左右地玩命摇了起来:“他们是不是正在布什么陷阱,或者是正在引诱什么人出来?!”
可怜堂堂的犬王被又是掐又是摇地,舌头顿时拖出来足足有两尺长,哪里还有能耐回答她的问题?到了最后关头,忍无可忍地化舌头为抹布,在那张狰狞扭曲地脸上全方位立体式无死角地来了个三百六十度的大清洗,才终于捡回了一条性命。
然后又呼哧呼哧地喘了好一会儿,才有力气对还在忙着用袖子擦脸的莫央无奈地叹道:“小美人圣女殿下,你哪哪都好,就是性子太冲动了些,这一点实在是不像传说中的那位冷漠高傲的冰山美人啊!”此言一出,莫央立马不忙活了,而是瞪大了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已经恢复了威武雄姿的大黑狗:“你见过她我的意思是,我们以前见过?”
“当然没有,那么冷的地方我可不去。”犬王朝天耸了耸鼻子,似乎在这里都可以闻得到那种掩盖了一切的冰雪味道:“我也只不过是道听途说罢了。现在看来,这倒正应了那句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的老话。”
被大黑狗那双黑眼珠占了百分之九十的眼睛,给打量得浑身不自在的莫央,装腔作势地干咳了两声:“那是,要知道江湖传言绝大多数都是小道消息,十之八九是早就已经错得没边了的假新闻哎呀”
她忽然又像是想明白了什么似的,跳起来一拍脑门:“那你的意思是,我当时的确是冲动了,破坏了他们的原定计划?”
见莫央总算是反应过来了,犬王看上去甚感欣慰地点了点脑袋。接着,又补充了一句让莫央彻底崩溃的话:
“还有,你把鸟王使者失踪一事的最后线索给完全掐断了。”
莫央愣了一下,旋即二话不说转身就走,大黑狗连忙追了上去:“小美人圣女殿下,你可千万要冷静啊,事已至此,冲动是没有用的,你要相信我兄弟和大美人,只要他俩联手,这世上就没有解决不了的事儿”
满脸杀气腾腾的莫央,只用一句简短而用力的话便结束了这位犬王絮絮不停的唠叨:
“谁都别拦着我!我这就买块豆腐一头撞死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