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憋笑:“你还知道什么是绿茶?”
江临看了他一眼,言简意赅道:“你这样的。”
看着他白玉一般的脸庞和那冷淡的态度,程锦心里愈发喜欢。
做过一次后自然有了经验,程锦手脚挺麻利的弄好四菜一汤,热腾腾地端上了桌。
江临拿过碗筷,做到了他的对面,看着一桌子菜色相俱全的样子,神情这才放松了一些。
程锦从酒柜里拿出了一瓶度数低的果酒,也不知道是谁送来的,他爸平时喝不惯这种带甜的酒,现在倒正好留给他俩喝两口。
拿过杯子,程锦便启瓶要给他倒上,“来,咱俩喝两杯。”
江临伸手拦住他的动作,淡道:“不喝了,待会儿还要回学校呢。”
“打车我和你一起回,喝不多,没事。”
江临抿抿嘴,由着程锦给他倒了一杯。
“你们昨天吃饭的时候也喝酒了吗?”程锦坐下看了他一眼。
“昨天?你说和谁?”
程锦微微垂下眼睑,“你说和谁?季容川。”
“你天天提他干什么?”江临不耐烦道。
“哦!就允许他天天找你吃饭,不允许我提两嘴了?”
“我和教授吃饭碍事着你什么了?”
“你不懂,这是男人的危机感。”
“我也是男人,我怎么没有危机感?倒是在你这我感觉挺危机的。”
程锦把鸭血涮下锅,道:“我那是旁观者清,你没见他看你那个模样,跟狼见了兔子肉似的,你以后离他远点,有好处。”
“就你天天的是好人对吧?”江临喝口酒瞪了他一眼,“可显得你洞察一切了!”
“难不成我说错了?他长那副花枝乱颤的模样,金丝眼镜一戴跟个斯文败类似的,在学校应该挺受女孩儿欢迎吧?我虽然刚上大学,什么没听说过?就他这种假正经的人玩的最花了,劝你离他远点,也是为了你好。”
“那就不劳你操心了,”江临说,“鸭血再涮就要散架了,赶紧放过它吧。”
程锦说的入神,这才发现鸭血都快老了,急忙夹出来浸上料汁,一口下去很是满足。
“钟福记家的糯米糕不错。”有关季容川的话点到为止,说多了江临也烦,程锦便还转换话题,慢条斯理地重新开口,“糯米糕劲道无比,又甜又糯,配上热乎的调汁,一股浓稠的奶味,怎么吃都好吃。”
程锦描述的格外勾人胃口,江临对甜食从不抗拒,立刻也夹了一块尝尝。
吃饭吃了一个多小时,吃完江临便主动帮程锦收拾东西,刚把碗筷洗好,门口就传来了一阵开门的声音。
江临听到动静诧异的探出头,“程锦谁……”
“卧槽!我父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