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海保当头暴喝之后,侍卫们猛然惊醒,赶紧一拥而上,架起索额图就往屋里拖。
“你们想干什么?”
“干什么?”
“皇上,皇上啊,奴才冤枉啊,饶了奴才吧!”
被凌空架起的索额图,吓得魂飞魄散,低三下四的讨饶。
海保没看濒死挣扎的索额图,仰面看向湛蓝的天空,神思悠远。
曾经不可一世的索额图,一旦输了,就要丢命。
老八若是输了,海保和八福晋的下场,甚至比索额图还要惨得多!
人在庙堂,犹如逆水行舟,只能进,无法退!
索额图输不起,海保更加的输不起,输了就是身死族灭。
老四不是康熙,他整死年羹尧的同时,把年富也一起弄死了。
等屋里没了动静之后,海保抬腿踱了进去。
只见,索额图被牢牢的绑到了一张长条凳上,嘴里塞了一条黑乎乎的臭袜子。
索额图不想死,他奋力的扭动着身子,嘴里呜呜咽咽,眼泪鼻涕横流。
海保只当没有看见似的,淡淡的吩咐道:“贴加官,送索中堂上路吧!”
“嗻。”侍卫们当场应了。
很快,一名侍卫捧来了一只盛了大半盆凉水的铜盆,另一名侍卫则抱着一叠桑皮纸,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屋子。
索额图心下大骇,挣扎的更厉害了。
海保依旧没看索额图,淡淡的说:“开始吧,早点完事儿,我也早点交差。”
“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