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别想。姜晚,也许我们就该互相折磨一辈子,谁也别想逃。”
姜晚好不容易缓过来的心态,差一点被他再次弄到崩溃。
好在,她稳住了心神没有再反驳。只是将人推开。
因为男人胸膛温热,她却总是发冷。
冷得彻骨。
……
第二天上班,夏泽安也给她打了电话,问她要不要去一趟夏园的生日。
“总归,血脉相连。家里上下都欢迎你来。”
姜晚自嘲,“夏柔也欢迎吗?”
“她一向希望你们能和平共处。”
姜晚听着这些话,总觉得可笑,“夏少知道杜鹃吗,生而不养,推走其他鸟类的蛋,让别人抚养她的孩子。最后再一口将那辛辛苦苦为她做嫁衣的鸟儿吞了。你去问问那些鸟,愿不愿意和杜鹃和平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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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她没那么伟大。
但姜晚仍旧选择了答应。
“我会去的,不过,不是为了给那人贺寿,更不是为了和好如初。”
是因为她想见一见夏柔,要一份谅解书罢了。
这样小武二审被判无罪的几率,更大一些。
……
夏园生日那天,距离她和厉衍川争吵,已经过去了两日。
这两天,他们每日在家里扮演恩爱夫妻,却在离家之后,形同陌路。
厉衍川说在楼下接她的时候,姜晚还吃了一惊。
她走到楼下,远远看见那辆惹眼的劳斯莱斯,车身旁斜靠着一道高大颀长的身躯。
暮色微寂,夕阳斜挂。
他一身笔挺,如墨色染过的西装裹在劲瘦分明的身躯上,最后那缕斜阳洒在他脸上,短发零碎多了分阴影,衬得五官立体,衿贵出挑。
姜晚一贯知道他有一副好皮相,否则也不至于,困住她这种颜狗多年。
厉衍川正巧抬起头,目光落在她身上,直到人站到了身侧。
“刚刚你旁边,是不是还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