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我该说你傻还是天真?你和阿娘长得这么像,性子与母亲也是相像得很,如若这都不是亲生的,那天底下也没有子女是父母亲生的了。”
贺念璠那日像是钻进了死胡同,还是想不通。
“那有没有可能,我是阿娘的孩子,但不是母亲的?我会不会有一个坤泽阿娘,是她生下的我?”
此话一出,贺念温不由一愣,腹诽自己这妹妹不会真的是个傻子吧?
“你要是真这么想,待母亲和阿娘回来我要复述给她们听,看她们如何收拾你。”
总之,她那日虽闹出了不少笑话,好在最后阿想姑母向她证实,她确是阿娘亲自生下的孩子,确实是一名乾元女子诞下的孩子。
“其实我也不太了解,我没问过她们……”
做子女的不会问父母这些事,倒也能理解,可楚悠不想白跑一趟。
“那你再仔细想想,你阿娘和别的乾元有何不同么?”
“不同?”贺念璠闭上眼睛疯狂回忆脑海中细枝末节的记忆片段,还真有一段记忆让她印象深刻,就是不知道该不该说……
“咳,我曾无意间听闻,阿娘刚分化完那几年似有隐疾,就是……呃……”
长辈的私房秘事如何说得出口。
楚悠才不管,她催促道:“是什么?你快说啊!”
贺念璠在心底默默向千里之外的贺灵韫道歉:对不住了,阿娘。
“就是……阿娘她身为乾元对坤泽的信引没反应,还、还不举……”
正在返程途中的贺灵韫左眼微跳,她不适地轻柔眼睛看向东方,总觉得心底有些不自在。
“你怎么了?眼里进沙子了?快让我帮你吹吹。”
贺灵韫推开身旁没个正经、想趁机动手动脚的女人。
“无碍,我只是担心我们离家这么久,家中会不会出事了?念温和念璠还那么小……”
楚皎霞再次靠近自己容易多虑的夫人,牵起她的手轻挠手心。
“哎,有阿想和我妹妹照顾她们,不会有事的,再说她们也大了,都快到分化成家的年纪,你不要想太多……”
贺灵韫面上覆上一片阴影,是楚皎霞在吻她。
在一起十六年,简单的亲吻并不会叫她害羞,而是令她感到无比安心。
或许真的是她多想了……
“不、不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