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
不让她接近?她们不过蠡渚的教书先生,敢这样和她说话么?
“我要你转告念璠的阿娘,让她快快交出念璠的下落,否则,我就要亲自上门叨扰一番!”
又过了几日,越王府外出现一辆马车,起初楚弃以为是念璠来了,可看清它富丽堂皇的布置和下车的人影后,她不免感到失望,又有些意外。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宣平侯祁见川。
祁见溪也看到了楚弃,在马车附近踌躇了好一会儿才上前。
“殿下,我、我之前是说过不来打扰,可……”
可听闻阿溪生了两个孩子,她担心得紧,还是马不停蹄地赶来了。
坤泽生子本就是元气大伤的事,那晚若不是她鬼迷心窍地射在阿溪体内,阿溪怎会经受如此苦难?还是双倍的苦难!不论是作为姐姐,还是始作俑者,于情于理,她都应该来看望。
“侯爷客气,见溪见了你,想必也会高兴的。”
“阿溪。”
“姐姐,你怎么来了!”
祁见川刚进屋时,祁见溪正在喂孩子喝奶,楚弃自觉避让,祁见川反应不及,只好独自一人扭捏地进屋,坐在祁见溪床头的椅子上,不敢直视。
怀里的孩子吸得嘬嘬出声,满头大汗。
“殿下没给你请乳母么?像你这样的高门贵女,何必亲自喂养孩子。”
“姐姐你放心,殿下当然有请乳母,请了四个呢,是我坚持亲自喂养,你别错怪她。”
看来之差不多喝饱,祁见溪背身生疏地拔出乳首,拉拢衣襟,脸上有些红。
“来之和安之的吃穿用度都是殿下在考虑,她对我们真的很好,姐姐不用担心她会亏待我们。”
“哦,如此看来,她这个母亲做得不错,倒比大部分亲生母亲还上心。”
祁见溪不懂祁见川这莫名其妙的一句感慨是想做什么,这是越王府,人多眼杂,若是有人不小心听了去……
“嘘,姐姐小声些,小心隔墙有耳。”
“是,是,我不说了。”
祁见川抿紧嘴,终于敢抬眸看妹妹的脸,她过去和阿溪明明有永远说不完的话,怎么现在,反倒不知道说什么了。
她的目光略过因哺乳而涨大的双乳,看向帐内,锁定在那个小小的身影上。
“姐姐想看看来之么?”
“什么?不、不用,我怕……”摔到她。
话未说完,孩子已经来到她怀中,祁见川手忙脚乱地去接,笨拙地托起孩子的头,另一只手抱住她的臀部。
好软,就和没骨头似的。
她想起自己叁岁那年抱才几个月大的阿溪,一模一样的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