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霏不打算揭穿,她要好好利用这份情感。
“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把那个我讨厌的刘演叫回来,你站在屋外候着不许离开,听他占有、标记我,第二,你主动上床来,听我吩咐做事。”
“公主!”阿怜身子趴得很低,磕得额头出现一团乌青,楚霏哪是让她做选择,分明是在逼她,“您知道,奴婢做不到……”
做不到在屋外听床,她光是想想楚霏在男子身上承欢低喘的画面便心脏绞痛。
她才不会去喊驸马,如果可以,她希望公主永远不和驸马结契。
当阿怜再次抬起头,她的眼白布满血丝,贪欲几乎溢出眼眶。
“奴婢该如何做?还请公主明示。”
“舔我,快……”
阿怜才脱掉鞋袜上床,楚霏便急不可耐地扯过她的衣襟,按住她的脑袋,主动抬胯去迎合她的嘴。
“嗯~用些力……”夜已经深了,楚霏不敢喊得太放肆,叫别院的人听到这边的动静,发现她不守妇道,“不要、不要直接舔阴核,舔右边些……”
阿怜岂止是一上来就舔,在被呛得咳了几下后,她胆大地含住肉芽一吸,而后轻咬。该怎么描述那股感觉?就像全身的感官都集中于腿心,随即迸发,楚霏大脑顿时放空,十指收紧,抓住阿怜脑袋的手指差点拽下几根头发。
什么自渎,还是被人伺候着更爽快。
经过方才一番探索,楚霏也知循序渐进的道理,先围绕阴核打圈,待快感积累得差不多再着重揉搓那颗肉粒。
阿怜听话照做,可这次她过分收敛,楚霏又觉得哪哪都不够,总还差一些,穴道内痒得似有千足虫在爬。
“你、你躺下。”
楚霏推开阿怜的脑袋,拉出一条银丝。
两人调换了身位,变为阿怜在下、楚霏在上。
阿怜还未来得及询问楚霏要做什么,只见她身形不稳地跨坐在自己脸上,那颗充分勃起的肉芽正好落在鼻尖,而后沿着鼻骨前后滑动,她闻到一股清香。
“公主……!”
发情期的坤泽本就容易脱力,楚霏动了还没十下,腰肢一软,将全身重量压在阿怜脸上,坤泽女子湿润的私处覆上唇瓣,捂住了阿怜因激动而不受控颤抖的双唇,把未说出口的话堵在嘴里。
门窗噔噔作响。
“啊!”一阵不知从何吹来的阴风吹灭放在床头的烛火,屋外的月牙又被乌云遮盖,四周漆黑一片,“快握紧我的手,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