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捏碎她细瘦的骨头。
“疼……”
裘惟就松开。
“抱歉,我力气大。”
应该是在解释,但轻描淡写的:“不是故意欺负你。”
“……”
刚刚那一杯酒的仇贝玥还记着。
“高空抛物很危险。”
她细声道:“刚刚虽然是二楼,但如果砸到别人的头,会出大事。”
裘惟就在洗手间的盥洗处,听她说教安全问题,却显得格外有耐心,还会配合地点点头。
贝玥以为他真心意识到错误。
没再计较被误伤一事。
“我没事了,你……”
她终究还是有些怕他,仅仅被他按住肩膀,就吓得噤了声音,瞠着圆润的杏眼看他,里面一片惶然。
“知道我是谁吗?”
伪装出来的耐心还是失败。
贝玥怔然地点头:“费铭……和我说了。”
“怎么说的?”
像是想找离开的机会,贝玥态度有点讨好:“说你很厉害,权势通天。”
隐约听到一声轻笑。
促使她怯生生地抬眼。
裘惟的手在此刻挑起她下巴,像端详包装精美的礼物,眼神直勾勾的:“他有没有说——我想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