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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肆刚要坐下,被商钺截住了动作,男人弓起腰身,替他整理衣服上的褶皱,起身的时候制住他的两臂,双手顺着手臂直下抚平袖口的折痕。
商钺的手停在手腕几秒,似乎是在观察效果是否满意,松开凌肆的手,不经意间问道:“你们在里面做什么?衣服都皱了,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凌肆眼神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这样想无可厚非,毕竟余澜凶名在外,但经商钺口描述出来怎么就那么怪异?
保镖像是没有听见似的,双眼直视。
“病到站不起了,帮着扶了一手。”
凌肆衣食住行一概由他操办,倒是没有多想,顺带解释一句,言语间有些嘲讽。
商钺煞有介事点头:“那确实严重。为何还要去拜访大公爵?”
凌肆自己斟茶,顺带给边上的商钺也加满了,“或许是因为回光返照?”
两人丝毫不掩饰音量在主人家地盘上发表肆无忌惮的言论,门外保镖听着凌肆诅咒人的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方才在里间推轮椅的保镖所见所闻简直刷新了他对雇主的认知,他们都是长久跟在余澜身边的,男人什么脾性都见明白了,像刚刚那样故意使计让一个哨兵来扶,更准确说是接触,从未见过。
且不说得知向导素紊乱这一病症之前,帝星大部分适龄的向导都想和先生认识一下,试图发展进一步关系,先生不理会,一副工作狂魔的模样,就算是公布这一病情,先生也不乏有人青眼相加,因着病情,先生不像之前一样拼命,也没想着把空着的时间来考虑终身大事。
现在这是。。。。。。老树开花?变着法也要和凌小公爵接触。
虽说三十多岁也算是青年,但青年和青年也是有壁的,年龄差也太大了。。。。。。
保镖意识到自己想远了,斩断思绪,和他有什么关系,他只是个带枪侍卫。
。。。。。。
半个小时后,风槿清开门出来,身后跟着他的助手。看到凌肆还在沙发上等,有些惊喜,“是在等我吗?”
风槿清快步走向他。
凌肆:“不是。”
并不是看不出年轻哨兵眼中的期待,但是他给不了。
得到答案,风槿清也没有太多失落,“那,这是。。。。。。”
“余澜部长想去公爵府拜访。”凌肆解释,“求我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