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沁祎终于忍不住。
她上前用掌心挡住商母指向白青也的食指。
“商,只是一个姓氏,不是君主,也不是王朝!您高高在上的优越感从哪来?”
看吧,这些攀着男人权势与金钱的女人,各个不是省油的灯。
不等商母说温沁祎什么,白青也忽然在商母对面笑了。
那朵钢铁枝干上开出的娇白软花笑了。
白青也与商母对视。
说话顿挫有力:
“我的子宫,我说了算,我想怀就怀,而且以后,我还会怀。既然您觉得‘商’如此珍贵,那么以后,我和商仲安的孩子就姓白好了。”
白青也转脸看向商仲安,“商商,你觉得呢?”
商仲安回答得很快,没有一丝犹豫。
“好,以后,我们的孩子就姓白,一个姓白,两个,三个全都姓白,别无他姓。”
商仲安用另一手按下商母指人的手。
“我的态度和立场不会变,回家吧,别闹了,再闹只会更难看。”
商母心脏怦怦地跳。
她微微点头,“好,商仲安,你记住,你俩的事我永远只有三个字‘不同意’!”
商仲安重新牵起白青也的手。
“以后我的事,我自己说了算,由不得您。”
商母悲愤离开,路过温沁祎身边时,忍不住放话:
“都是什么东西,只会攀附权贵,无人管教!”
温沁祎立刻不愿意了,说谁没有爹妈管教?她转脸盯上商母背影。
一时情急骂了句,“你放P!”
说完,她偷瞄商仲安一眼,还好他已经带着白青也进了病房。
商母听见那句粗鲁的话,刚回过头来要和温沁祎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