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北某酒吧。
包厢里灯光流彩,纸醉金迷。
陈迦雯站在桌子上,一身酒红色鱼尾连衣裙,头顶摇着酒瓶,酒液随着摇曳舞姿肆意挥洒。
桌边围一圈呐喊助兴的男女。
傍晚,陈迦雯收到一张照片。
仓库的衣堆上,温沁祎和白青也双双坐着,绝色的待宰羔羊般怯弱无助。
正在等待一场颠簸惨绝的屠宰“洗礼”。
陈迦雯兴奋得好像听见了她俩的哭喊惨叫,断断续续,起起伏伏。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最后,温沁祎和白青也全部变为破碎凋零的残花。
或者肢解破败的布娃娃。
而做些事的男人们,陈迦雯早就安排好越境的偷渡船,让他们永不回国。
收到照片时,陈迦雯刚到酒吧门外。
她当即删了照片,把手机丢进下水井缝隙。
然后带一群男女吵吵嚷嚷进了酒吧大门。
此时此刻,包厢里,烟味,酒味中混着男女的尽兴吆喝。
暗色墙角中,一对看不清男女的在那缠绵不清。
红裙陈迦雯站在桌子上舞个不停,她高高举起一瓶新开的香槟。
鱼尾裙摆旋转成圈,香槟淸液四散喷溅成盛开的圆。
男女的尖叫喝彩声一浪高过一浪,好不热闹。
就在这时,锁好的包厢门轰然一声巨响,被人一脚破开!
拆房子一样。
登时,门子半掉不掉地坠挂在门框上,包厢里所有人都噤了声。
一齐望向门口高高矗立的男人。
年轻的服务生赶快往这边跑,看看发生了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