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怀先足智多谋,李用非常信任他。但此人的来历,并没有人知晓。
“殿下,出了什么事?”周怀先一进屋,就感觉到气氛不对。
李用将事情的经过说出来。
周怀先一听是金子被劫,也是大吃一惊。
然后,他仔细地盘问冯正西经过,包括他怎么去的山谷,呆了多久,什么时候离开,问了个明白。
不光是如此,就连这两天仲县的动静也了解了遍。
连寿王在仲县的情况都不放过,所有的细节都不厌其烦地询问。
李用看到这个情景,忍不住问道:“周先生,你难道觉得金子被劫跟寿王有关?没理由吧,寿王只在仲县过了一夜,不可能发现这个秘密的。”
周怀先双眼微眯,掷地有声地道:“殿下,依属下之见,抢金子的,很可能就是寿王。”
“请先生明示。”李用道。
周怀先道:“首先,强人打劫的时间也太过巧合了。”
“再者,冯县令为了事情稳妥起见,殷勤地招待寿王,想不节外生枝,本意是好的。但他招待的膳食也太不一般了,冯县令啊,君子羹这种少见的汤,你一个小小的仲县也敢亮出来?”
“最后,谷中布置有殿下的三十多名护卫,都是王府上的精锐,普通的强人就算来袭,也讨不了好。现在,对方却是完胜!”
“从这几点看来,也只有寿王有这份能耐了。”
“寿王到底怎么知道山谷金矿的,属下一时想不到,但情况已经很危险,说明寿王并不是我们预想的那么不堪!”
“当然,这些只是很有可能,事实是否如此,还要进一步验证。”
李用一听,当即地怒火填胸道:
“好个寿王啊,你经过本王的封地,本王没找你麻烦,好吃好喝地招待,你竟然对本王下黑手?!你有能耐抢本王的金子,还要看你吃不吃得下去!传我的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