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帮忙吗?”
徐司前在玻璃门上轻轻敲过一记。
“要……”
“要帮什么忙?”
“穿上衣。”
凌霜说。
徐司前听到这三个字时,脑子里轰轰轰响了几声,然后浑身发烫,耳根泛红,肌肉僵硬,甚至有点想跑。
凌霜突然从里面掀开了门——
徐司前看到她裹着粉色的浴巾,肩膀洁白,脸蛋桃红。
幸好……他松了一口气问:“怎么帮?”
凌霜把衣服递给他,说:“搭把手,帮我把左边袖子套进去就行。”
凌霜穿好上衣,低头对着镜子单手拧纽扣。
徐司前的目光一动不动地落在她脖颈上,她看到她微微凸起的颈椎骨,它们像一群飞鸟从他心口扑腾、降落。
他走近,手臂环住她,细细亲吻那些飞鸟:“凌霜,我真的好喜欢你啊……”
浴室里很静,水气液化后从天花板上缓慢坠落。
“滴答——滴答——”那声音营造出一种蛊人的氛围。
凌霜没有挣脱,他的唇软,吻也轻。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在动物世界里,雄性在某些时候喜欢咬雌性这块骨头了。”
他张嘴,齿尖轻轻啃咬,灼热的气流在皮肤上流淌,“凌霜,好想把你一口口吃掉,或者被你吃掉,那样,灵魂才可以交融。”
“你……”凌霜感觉到了他的紧绷。
“我忍得住。”
他松开她,掏出手机,下颌搭在她肩膀上,一手掌着她的细腰,拍了一张他们的合影。
两人体型差巨大,在镜中看,尤其鲜明。
他手背经脉凸出,手臂坚硬,扣在她腰上,莫名有种荷尔蒙暴胀的禁欲感。
接着,他将她转过来,单手托抱到洗手台上,缠紧她的指尖,循序渐进地吻她,舌尖相碰、试探、直至融化。
徐司前捧着她的后脑勺强调:“凌霜,你得记住,今晚和你亲吻的是我。”
“你怎么又说一遍?我知道的。”
凌霜被他吻得有些缺氧,脑袋发蒙,软软地靠在他心口。
“怕你会忘记。”
他说。
“我才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