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司前吐了一口气,道:“是查到了,但是抓不到关键人物,也没法替你哥报仇。”
“那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你有查到吗?”
她觉得依照他的能力,查清这些不难。
徐司前目光转暗:“人口贩卖、枪。支走。私、还有制毒。”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调查这起案子的?”
凌霜忽然问。
徐司前没想到凌霜会审他,愣了一下,沉吟半晌说:“九年前。”
九年前?那不就是凌霰死的那一年。
“你怎么会查得那么清楚,你难道见过卷宗?”
凌霜问题一个接一个问题,情绪有些激动。
徐司前又喝了一口酒,目光变得幽暗深邃:“机缘巧合见过,但没留下证据。”
凌霜瞳孔颤抖着,神情也有些绷不住。
那起案子的卷宗,她都没有看过,周浔安是最后一个见过卷宗的人。
徐司前预感到凌霜接下来的问题,心里有些焦躁。
他绕开她,踱步到南边阳台,推开玻璃窗,立在那里点了支烟。
冷风漫进来,掀动纱帘往后鼓。
凌霜隔着纱帘看向他的背影,心脏像是被小刀割开一道口子,有些酸涩的疼痛。
她知道,周浔安、徐司前,他们不可能是同一个人。
可徐司前是怎样看到卷宗的?他和周浔安又有什么关系?
凌霜吸进一口气,掀开纱帘走到他身侧。
“给支烟。”
她淡淡开口。
“身上有伤,别抽了。”
他没看她,拒绝道。
他不给,她就抢,手伸进他裤兜里摸索,被他摁住:“为什么非要抽烟?”
凌霜把手拿出来说:“和你一样,麻痹神经,我胆子也很小。”
可惜烟盒里空了,最后一支烟在他手上夹着。
她一踮脚,将他手里的烟夺走,塞进自己嘴里。
“凌霜,这上面有口水。”
他有些无奈。
凌霜吐掉一口烟,嗤道:“嘴都亲过了,还怕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