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哥哥,威严,带着压迫感。
察觉到妹妹双肩不断地颤抖着,空正要反思自己的语气是不是过重吓坏她了,便听见她不合时宜地轻声开口道:
“哥哥,我想要你。”
和预想中的完全不同。
本应被气得摔门而出的妹妹非但不生气不害怕,还满脸通红看向他,期待着他的下一步举动。
空害怕妹妹这副既熟悉又陌生的样子。
因为从她流露出的神情上,仿佛能看到自己充满欲望与恶念的脸。
对她有欲望是一件肮脏的事情,这使得那些极端的占有,过度的关心,都不再冠冕堂皇。
她像一面镜子,如实地照出了他极力隐藏的丑陋,不属于「好哥哥」的部分。
她平时…也是以这样轻浮的态度对待她的那些「同伴」的吗?在他看不到的地方。
太阳穴上的神经突突地跳了起来,空脑中回马灯般闪过一张张她与旁人的合影,每一帧都令他妒火中烧。
“…你想要我怎么对你?”
他嗓音变得低沉而沙哑,压抑着心底巨大的醋意。
荧不说话凑上前,撅着嘴向他索吻。
空回过神来时,已经不受控制地吻住了她渴求着他的双唇。
他克制住想要深入的冲动,如小鸟啄食谷粒般,一下下地轻轻吻着她。
这些若即若离,仅仅是双唇相触碰的吻并不能让她满足,她撬开他的唇,主动将舌头伸进了他的嘴里。
舌头互相推搡交迭间,来不及吞咽下去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彼此的呼吸和衣物也变得凌乱。
荧紧紧揪着空的衣襟,拽得他的锁骨从衣领下露了出来,胸口上面红斑点点,是昨晚残留的吻痕。
一只手覆上了她的胸部,隔着薄薄的睡裙和内衣揉捏了起来,尾椎瞬时涌起一片酥麻。
“唔…哥、哥哥…!”她像只露出肚皮寻求抚摸的小狗,颤抖着撩起睡裙下摆,主动挺胸将自己送入了空手中迎合他,声音随着他的动作,愈发地绵软无力。
空的手从内衣的边缘滑了进来,毫无阻拦地用指尖刺激着她胸前充血的突起。
难耐的麻痒湿润了她失去神采的双眸,只能更加用力地吸吮他入侵的舌尖,以免自己发出更谄媚的叫声。
直到荧憋得脸颊涨红,即将窒息,空才松开了她的唇,她还没来得及喘上口气,内衣就被推了上去。
失去了内衣保护的胸脯小巧而挺拔,他将它含进口中,用齿尖时轻时重地舔咬,吮吸,像是在品尝一块糖。
经由舌苔带来的快感电流般源源不断地袭向她,她感觉自己正渐渐软化在他柔软湿热的唇齿间。
“亲这里,你会觉得很舒服吗?”
她听到他轻声地问了句,但她舒服得连回答他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一边喘气一边直往后仰。
他的手游走在她身体的各个部位,最终停留在了涨潮的那处。
柔软得像块刚做好的嫩豆腐,空出神地想着,他的手常年握剑,粗糙得像被风沙洗涮过一般,用这样的一双手碰她,会把她弄哭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