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现在不会放。云婷打开冰箱,看到自己走前留在里面的菜竟还剩不少,不由得啧了一声。
舒以情破天荒地主动搭话:等事情尘埃落定,我和云婷不会绑着你们,但也不会非要你们走。
沈霏微是想留,但这些天她想了很多,她变得有点像阮别愁,不想给人制造麻烦。
尤其这种关照关系,在一开始是因为一纸协议。
过会儿卷帘门又发出响声,阮别愁从楼底上来,手里提着外卖的打包袋,在看到云婷和舒以情时也微微一愣。
云婷瞄到阮别愁手里的打包袋,关上冰箱说:我就说,我留的菜怎么还剩这么多,原来是到外面花钱了。
阮别愁不遮掩,直接把两人份的外卖放在桌上,说:做菜倒是不难。
那什么难。云婷问。
阮别愁只是看了沈霏微一眼,没吭声。
沈霏微同样也不应声,心里明白,不是做菜难,是要合她的胃口很难。
她眼珠一转溜,起身说:我和十一要吃饭了,你们怎么说?
我们吃过了。云婷凑过去打量,哦,佳好轩的,十六爱吃。
沈霏微坐到饭桌边,等着阮别愁把餐盒打开。她余光睨见墙上的那本日历本,直接问:我查到a国那场拳击赛的消息了,我们什么时候走?
过几天,还有点事没安排好。云婷说。
阮别愁掰开筷子,递给沈霏微,是郑月疑自己和那边谈拢的?
当然是她自己谈拢的,都说了,那边多半会让步。云婷摇头无奈一笑,机票已经买好了,到时候楚曳和程锦桦会和我们一起走。
程锦桦这个名字倒是很久没有听到了,大约她真的是春岗里难得的纯生意人,其他住民极少会谈及她。
程锦桦?沈霏微说完就明白了。
程锦桦和楚曳,一个做珠宝生意的,一个做运输的,倒也能凑到一块,楚曳总不能没凭没据地带着云婷跑到a国。
非得演这么逼真?沈霏微问。
对,难保不会有人起疑,我还得做做样子重操旧业。云婷气定神闲,我放在柜子里的那枚徽章,看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