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忘记了……还有一出狗咬狗的大戏,”亲王慢条斯理道,“代行者把?猎人的训练营打穿了。”
她的另一只手托了托蓬松的发尾:“你把?十字剑那群只会暴力?的家伙引过去。”
米迦微微弯下腰,朝着亲王的背影行了一礼:“是?,母亲。”
等到亲王的背影完全消失在了蔷薇园中,米迦才?放下手。
时岁最近是?不是?在猎人的训练营?
啊,那又可以见?到她了。
*
时岁承认自?己不是?什么好东西?。
但毕竟和夜莺第一次见?面时,对方还有欺骗她的行径,所以她这也算是?以牙还牙?
夜莺家主毕竟活了许多年。
这些血族惯来就会隐藏自?己真实的意图,没刻纹之?前时岁绝不会百分百交付自?己的信任。
人太道德也容易出事啊!
血族吸食她的血液会成瘾,注射是?比较好的方法,但用针管确实麻烦了点。
时岁需要?夜莺家主为自?己建造一个可以在划伤血族时将自?己血液注入的刀具。
腰侧传来轻微痛感。
时岁“嘶”了一声,低头看去。
应洵在给她腰侧的淤青上药,他低垂着头,指腹沾着药在时岁的腹部一圈一圈地打转。
那天晚上首席也在执行任务,他赶到时那里就只剩下流着血不知发什么呆的朝暮。
应洵:“抱歉,忍一下。”
血族失控时留下的掐痕范围不大,但看颜色还是?有些恐怖,应洵缓慢地将药涂上,他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仰起头看时岁。
“那天的事,可以和我说吗?”
时岁本来在想时年变成了代行者的事,被应洵的这一句话吸引。
他不放心时岁,今晚要?和她一起去训练营巡逻,所以现在穿的是?制服,那些绑带勾勒出极佳的身材。
好像栓好了链子的乖乖小?狗。
这个有些冒犯的想法被时岁迅速驱赶出大脑,她简单讲述了当天的状况。
在说到时年的事时,时岁稍微犹豫了一秒——猎人协会没有通告,那□□暮没有发现楼上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