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出差,我谈恋爱呢。”
何乐知又说,“四次不现实的话,一个月来一次还是没问题的。”
他一说到“谈恋爱”,似乎把这股空荡荡的感觉扫去了一些,毕竟它们只代表着一个开始。
一个周末,熬了两个大夜,赶了两天飞机,这个两天的假期已经发挥了它的极限价值。
周一上班前,何乐知看着韩方驰换好衬衫,一颗颗系衬衫扣子,说:“累的话中午睡会儿。”
“我不累。”
韩方驰不但不累,甚至到了现在似乎还处在兴奋状态,一点儿没觉得疲惫。
“我今天可能得加班。”
何乐知想想他这段时间攒的活儿,眼前一黑又一黑。
韩方驰说:“那你别开车了,等会儿我送你,晚上我去接你。”
“不用,我说不定到几点呢,你下班先回来。”
何乐知笑了声,“我领导现在恨不得把我锁办公室,我这个月都没怎么好好上班。”
“我想送。”
韩方驰说。
何乐知看着衬衫西裤穿上身板板正正的韩大夫,毫无原则地说:“请送我上班,医生。”
何乐知能休这么长时间,全靠跟领导的私交,单位其他人都以为他真出差了。何乐知上班意思意思从抽屉里找出两块糖,之前别的同事结婚给的喜糖,上于总办公室敲门。
“急事儿找我?不急下午回来说吧,一会儿我要去趟省公司。”
领导说。
“没事儿。”
何乐知把两块糖放他桌上,带着笑说,“吃喜糖,于总。”
于总拧开一块奶糖放嘴里,问:“谁的喜糖?谁要结婚啊?”
“我的,不结婚。”
何乐知说,“感谢领导给的假,助力我谈上恋爱了。”
“你……”于总这块糖在嘴里都快嚼不下去了,“你是又换一个啊?”
“不不不,还是这个,之前没正式谈上呢。”
何乐知解释道。
“我说呢,你也不像那样人啊,三天两头换一个。”
于总朝他挥挥手,“没正经事儿赶紧走,笑嘻嘻一看就没好事儿找我。”
不等何乐知说话,于总抢道:“你要请假我就辞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