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鸣和权野最为震惊。
一是他们没有想到与他们并不亲近的周今越会在这种关键时刻站出来替他们作证。
二则是周今越在没有任何提示的情况下,竟然比他们更早察觉叶从心有问题,并且付诸行动。
周今越的果敢愈发衬托出他们的无能与愚蠢。
再想到周今越与虞昭交好,而他们却因为叶从心的挑拨疏远虞昭,他们更觉脸皮胀痛,无地自容。
霁元宗主看看昂首挺胸的周今越,欣慰颔首,又看看头都快埋到裤裆里的苏鸣和权野,嫌弃地啧了一声。
他与几位长老商议过后,一致决定先将苏鸣和权野囚禁在独月峰,等清衍真人出关后,再行处理。
于是,继方成朗后,独月峰又多了两个关禁闭的人。
让孙长老将两人押往独月峰,其他长老们也各自打道回府,霁元宗主一本正经的老脸瞬间笑开花。
“突破了?”
“是。”
霁元宗主点点头,又故作不满地抱怨,“你这倒霉孩子,也不先与我商量,倒是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
周今越无奈一笑,“事发突然,弟子也无法未卜先知。”
她刚出关就听说苏鸣和权野杀人的消息,也来不及再做计划,便匆匆赶来议事大殿,生怕晚上一步,又酿成一桩冤案。
“唉,这权野和苏鸣也太莽撞了,就算叶从心是邪祟,也不该将人给杀了,好歹留个活口。”
霁元宗主叹息一声。
他对于他们所说的气运之说甚是好奇,也想看看叶从心究竟是如何掠夺气运的。
如今人死了,线索全断了。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
周今越欲言又止。
“和我有什么不能说的?”霁元宗主不快道。
“师尊,叶从心真的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