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娘,妱娘子。是……兴宁侯府,雁家人?”
震撼里带惊吓,她难以置信,喃喃地说:“不能吧……”
“先记下,以后再查证。至于盛富贵,”晏容时沉吟着,倒是有些难以定夺。
在逃人犯,按律当拘捕。
但按照今晚的推断,有□□成可能,盛富贵是应小满的祖父。如此倒有些棘手。
他沉吟着推开房门,对外头等候的禁军说:“人从窗外逃走了。可有人手跟着——”
门外直挺挺站了个人。
肩膀绑布带,白布外头还在渗血。
雁二郎正独自翻来覆去琢磨小满那番话时,骤然听闻都尉紧急报讯,顾不上身上的伤,即刻奔来西头,静悄悄站定应小满房前,扒拉着门缝细听。
原打算随机应变,将功补过,一举擒获老贼,解救应家母女于险境——
他听到了个啥?
小满她亲娘,姓雁?城东莫干巷,兴宁侯府?
单名一个“妱”字。
妱娘子,那不是家里多少年前跟情郎私奔的小姑姑吗?!
小满,是他小姑姑的女儿l?
——他表妹?
他心心念念的小娘子,怎么成亲戚了?!
晏容时站门里,雁二郎站门外,两边意外地对上片刻,晏容时镇定问:“都听见了?”
雁二郎恍惚地张开嘴,想说又不知说什么,重新闭上。
“应该听见了。也好。”
晏容时想了想,换了个称呼:“如此以后都是自家人了,二表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