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过后再问的时候,他却只把手上转着的钢笔送进了女人的阴道,一言不发地凌虐起她的花穴,叫自己别管。
其实,苏荷是听到了的。
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但应该是两个一样的字。
那时的苏荷被男人压到书桌上,两腿缠着劲腰挨肏,只觉得该是他给自己起的小名。毕竟她在蔺观川身边这么久,总会有感情的吧。
可不管是苏苏还是荷荷,似乎都对不上那日男人张嘴的唇形。
那他到底是在说什么呢。
苏荷的思考没有很久。她每日不是被男人拉着纵欲,就是在睡觉养伤,没时间去疑惑那些乱七八糟的杂事。
就如今日女人趴在他大腿,伏着身体扯着花唇,早就被玩弄得失了神智。
冰水微冷,透明的冰块在水中上下起伏。两根携着粘液的手指审入,爱液与纯净水快速混合,为这杯冰水赠上一抹甜味。
指尖夹起的冰块晶莹剔透,触上皮肉立刻就见根根寒毛竖起,肌肤上的小疙瘩也跟着一团一团地暴出。
阴蒂被冻得发红,淫穴里更是含了七八块寒冰,棱角分明的冰块在穴内撑起形状,胀得苏荷无助地呻吟,化开的水液流经阴户,啪嗒啪嗒洇到男人的定制西裤,留下几点暗痕。
两只嫩乳随着颤栗跳跃,轻而易举被他托在掌里,凸起的小红豆蹭着掌心,惹得男人几分烦躁,又狠狠拧住了揪弄。
蔺观川倨傲睨着腿上的女人,一手“啪啪”拍着傲人的双峰,一手喂着骚穴吃下更多的冰块,两掌动作不停,心里却愈发地郁烦。
往常瞧她泫然欲泣的模样,自己还会觉得有些意思,想着按到阴茎下叫她婉转低吟。
可这段日子俩人做得实在太多,已经耗尽了初见的新鲜劲,哪怕对方努力地搔首弄姿,他也还是提不起兴趣。
毕竟没有感情掺杂的欲望交合,只是依靠新鲜快感来给彼此带来最原始的快乐而已。用过几次,他对这个女人已经腻了。
简而言之,该换人了。
腿上的苏荷不知他的心声,两只小脚在空中蹬来蹬去,这段时间被男人调教熟了,各种荤话都是信手拈来:“好凉呜呜呜,骚子宫要被冰块装满了,要生不了先生的孩子了……”
蔺观川斜了女人一眼,上手把她排出的冰块残忍推回,他甚至能看到冰块下面殷红痉挛的媚肉,还有更里面储存的白灼。
打过避孕针的事自己不会到处说,当然也没告诉过苏荷。可怜她总拿塞子堵着精液,舍不得浪费半点,整天抱着个小肚子摸来摸去,到底全是无用功。
冰块进出之间液体飞溅,“当当”碰撞声响在女人的穴里,碎冰逐渐融化,几块一起冻成不规则的形状。
他牵起冰棒的一端,捅弄的动作几分粗犷,连几句调情的荤话也懒得说了,冰块棱角从各个角度顶动,插得苏荷简直就快疯掉,嗷嗷叫着抽泣。
“不要插了,不要再插了啊,小穴要坏掉——啊,不要揪奶头!”一头长发被甩得乱飞,原本被男人静心呵护的青丝都打了结。
小腹的位置恰巧压在男人大腿,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肌肉的轮廓,他抬腿的动作……挤压着肉穴中的冰块,碾着娇嫩的媚肉。
粗砺大掌打在她红肿的牝户,“啪啪”扇得她吟吟求饶,蔺观川俯视手下这个被玩儿得熟透了的女人,面色平静地把人一掀,直接丢到了厚厚的地毯上。
休息室地毯被苏荷的淫水所淹,早就换了不知道第几张。地毯盛开红花繁盛,可最娇艳的那朵,都比不上女人腿间胸上的绝美圣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