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蕴宁叹了口气,看来上一世齐国公府也是被阮诗诗蒙骗了,至于阮诗诗上一世是如何让国公夫人李氏看不出端倪的她不得而知。
还好这一世并没有让阮诗诗如愿以偿。
“你今日做的事,将军知道吗?”
宋蕴宁出声询问,试探阮诗诗的反应。
阮诗诗慌乱地摇头,她不敢再多言。
此事本就是她和肃王的谋划,萧渐清并不知情,但若是传到萧渐清耳中,只怕无法再自圆其说。
“我腿上自小就有此胎记,我本是孤女,被一对夫妻收养长大,在边疆时流寇打到了我家,幸而得将军相救才保全了一条命。”
“我是真的觉得夫人生的亲和,让我不由自主想接近,我并没有其他的心思!”
阮诗诗哭的鬓发散乱,一副可怜极了的模样,她坐起来伸出手指起誓。
“我说的字字句句都是真的,夫人大可以让人去查,若我有虚言,不得好死。”
李氏冷漠的眼神渐渐松动,阮诗诗说的话不似作假,或许也只是那块胎记过于相像。
但齐沅和端阳看的清楚,涉及齐泠的事情李氏是关心则乱。
端阳怕李氏又被阮诗诗三言两语说的心软,忍不住出声阻断。
“够了,齐沅,我看夫人身子不适,不如你就先带夫人回府吧。”
宋蕴宁的本意也只是想确定阮诗诗到底是如何与李氏相认,现在知道了阮诗诗并不是齐国公府大**反而放心很多。
她已经露出了狐狸尾巴,宋蕴宁不怕她不继续往下进行。
“初禾,好生送齐**和夫人离开。”
宋蕴宁凑上去向李氏和齐沅赔礼,她言语诚恳。
“今日之事,我定会给夫人和齐国公府一个交代。”
齐沅对宋蕴宁十分有好感,闻言只是淡笑着应下,扶着面色疲倦想通其中关窍的李氏告辞。
“宋夫人,改日我定向将军府下帖子邀您到我国公府做客。”
李氏离开时强撑着礼数留下这样一句话,算是认可宋蕴宁今日的招待想要结交。
端阳看着齐沅两人相携走远,这才让不远跟随等候的宫婢过来。
“阮姑娘,你今日冲撞了本宫,不守礼数只是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