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地,唇舌纠缠,津液互渡。
这是种温软的、香气四溢的吻,很快能酝酿出温馨的欲望,当然也可以随时变换成火热的冲动,方过云的主动永远精准踩在他的点位上,大概就是这个原因,所以他留着她。
周悬光揽着她的腰,摸上细腻的脊骨,坦然地享受一个女人的勾引。
不是他沉溺欲望,是养的女人天天不重样地引诱他,恣意大胆。
她压着他吻,舌尖软软的,带着可口的山蜜。
她的手小,也能剥掉他的衣服,柔软,正好够滑进他的裤子。
她将气氛推上了一个台阶。
随后也把自己脱光,捧着把胸口最好的两块肉送上来,求他品尝。
绵绵小山,是她的心意,他吃了,一口又一口,肉厚且娇嫩,他露出牙齿咬了她一口。
“啊…”
大概是疼了,她伸长细颈叫了声,泛起泪花,我见犹怜。
他可不许她哭,还没到那个时候,伸出手来在咬过的地方揉了揉,抓在手里捏揉搓扁。
她湿了,眼尾也是,对他言听计从。
滑到地上含着,明明嘴小得装不下,却逞能地憋红眼也要往里塞。
他帮她,将她的脑袋按在腿心。
那一刻,险些同时要了两个人的命,她坐在地上咳断了气,大概五脏六腑都快被咳出来了。
那张饱满的脸红彤彤的,在明亮的月光下可以瞧得分明。
她再爬到他身上求他进她身体里,便没有遭到拒绝。
肏一个被他弄湿的女人,阴道细窄弹软,只会让他发狂。
她哭叫着,跟电视里吵闹的声音此消彼长,浑身颤抖抽搐,眼神发直。
别墅这么大,就他们俩个人,她哭也只能哭给他听,叫也只能叫给他听,娇媚婉转,刺激人心。
他叫她“云云”,把她抱进房,大床里狠狠地滚了好几个来回,床单被子,分不清湿掉的地方是她的淫水还是她的眼泪,亦或是精液,她的狼狈是他驰骋一夜的硕果。
她用最后的力气扒着他的腿,声音沙哑:“周悬光,你帮我洗。”
他顿住脚,回身重新抱起她,放进池水里。
——————
作话:忘记上次更到哪里了,先出这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