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锐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将这两者联系在一起,可能是因为阿托和蝴蝶身上的共同点:夺目的,漂亮的,又带有一些柔软率真的特质。
不,他立即就在心里否认了这一点。
虽然碧涛堂在阿托入会时就已调查过他的背景来历,和他自己刚才所说也吻合,但这人绝对不像他所表现出来的这么简单。
萧锐看向阿托,看着他正将纱布在自己胸膛上绕圈,眼睛微微眯起。
阿托正在缠纱布,一根手指就抵上了他的额头,将他脑袋缓缓推远。
“锐哥,我还没包扎好。”
“离我远点,你的手也能够着。”
阿托笑了笑:“好的。”
给萧锐处理好伤口,阿托收拾茶几上的东西,将它们一股脑装进垃圾袋。
“锐哥,我出去买饭,再打听下阿水他们的消息,看能不能和他们联系上。您需要我带点什么回来吗?”
萧锐道:“不用。”
“行,那我尽量早点回来。”
阿托提上垃圾袋走到房门口,突然转过头,看着坐在沙发上的萧锐。接着在自己身上兜里摸,从夹克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大步走回沙发旁,递到了萧锐手里。
萧锐确定自己手里的这个东西只是个普通魔方,便错愕地看向阿托:“给我做什么?”
“您要是等得无聊,就玩这个。”
萧锐愣住,直到阿托走到门口时才反应过来,不敢置信地问:“你让我玩这个?”
阿托转头冲
他露出一个很轻的笑(),又眨了下眼:很适合您。
说完便打开房门?(),很快地闪了出去。
房门迅速合拢,屋内恢复了安静,萧锐盯着手里的魔方,半晌都回不过神。
白尾海雕出现在屋内,扇动翅膀停在了沙发背上,和他一起看着那个半旧的彩色魔方。
“他说这个东西很适合我是什么意思?说我幼稚?复杂?还是夸我和魔方一样神秘?”萧锐问。
白尾海雕侧头沉思,一对小眼珠里闪过迷茫。
“他平常说话做事看似随意,实则挺知道分寸,不会逾矩。可他老是对我笑,还对我眨眼,有没有把我这个会长放在眼里,内心有没有畏惧?”
萧锐转头看着白尾海雕:“他对我究竟是恭敬还是不恭敬?”
这些问题对白尾海雕来说太复杂,它呆呆思索了会儿l,干脆将脑袋扎进翅膀里,假装没有听见。
片刻后,萧锐也出了房间。
他从旅店后门悄悄离开,确定没有人发现自己后,便在一条巷子里将夹克反穿,戴上一顶鸭舌帽,竖起衣领挡住下巴,再重新回到了旅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