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打开,露出一个黑人头颅,面部完美融入周围黑乎乎一片,唯独两颗大大的白眼珠和一口白牙,十分两眼。
“婉婉,我来接你了。”
是阿布,他叫的很亲切,那是李婉婉已经六年不让我叫的称呼。
我和李婉婉很早在大学就认识,并且看对眼谈恋爱。
想想好像就是在校最后一年的时候,学校安排李婉婉成为阿布的陪读开始,李婉婉对我越来越冷淡。
那是又是为什么结婚呢?
啊,我想起来了,因为那年阿布也不知为什么回国离开了。
我摇了摇头,笑自己还真是迟钝,经历了上辈子,直到现在才反应过来,好在重生让这一切变得不算太晚。
“婉婉,你辛苦了,我们上车吧。”
阿布像是没看到我快步上前,温柔的牵起李婉婉的手。
李婉婉看了我一眼,虽然脸上依旧冰冷,却微微抬起下巴,挺着胸膛,像一个胜利者。
两人上了车,车厢轰鸣,但却没有要走的意思。
“王江浩,上车吧。”李婉婉在车窗露出半张脸,映着月光,雪白冷艳。
我有些奇怪,不知道她葫芦里要买什么药,不过有车不坐白不坐,毕竟上辈子可没这待遇,被李婉婉邀请坐车。
阿布从后视镜挑衅地看了我一眼:“婉婉,你可真好心,他都对你这样了,你还带着他。”
李婉婉如冰山融化,温柔对他一笑:“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顺路。”
我坐在后排笑了笑,哪门子的顺路,租房和我们房子以公司为中心,几乎完全一东一西。
算算时间,阿布因该已经住进我屋了。
上辈子他在被照顾康复后,没有去处,李婉婉直接将他带回了家。
为此我再次和李婉婉吵了一架,被她质问到底是不是个男人,一点包容心都没有,气到我直接在公司过了一个月。
期间还患上重病,同事告诉李婉婉,李婉婉却说让***脆死外面算了,我都不知道自己当初是怎么做到都这了还跑回去舔她的。
现在我人都搬出去这么多天了,阿布怕是早就已经被李婉婉带进我家,就差两人结婚拿个户口了。
我懒得搭理李婉婉的自导自演,在他们你侬我侬的嬉笑中靠后排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