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晏灿的捏着他耳垂的那只手是从他的脖子右边穿过,后背贴着前胸,乌晴也有种错觉,他仿佛被纪晏灿禁锢在怀里。
他的手指继续向下,划过下颌骨,流连在他脖子上的乳突肌。
又轻又痒。
乌晴也不耐,他稍动,纪晏灿便扣住了他的脖子。
五指下压的力让乌晴也被迫向左边扭头,抬眸,微微愣住。
纪晏灿垂着头,眸光微沉,他刚刚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审视着自己。
“张嘴。”
乌晴也在他的注视下做不出忤逆的动作,乖乖地张开嘴。
“舌头伸出来。”
纪晏灿双眼微眯,乌晴也现在裸露在外的皮肤都是红色的,热的、又或者是被酒熏的。
乌晴也先是被他牵动的一只木偶,听完他的话后张开嘴,口腔里的舌头垂涎着透明的液体。
既可怜又情。
“就是想让我……其它什么都不要是吗?”
乌晴也眨眨眼,可能是酒劲上来的缘故,他的思绪变得无比缓慢,他要的,他想要纪晏灿真正爱他,但是不可能,所以他才出此下策。
无论问他多少遍,他都不后悔。
他跟纪晏灿无论怎么走都是死结,还不如痛痛快快一点。
“说话。”
舌头被食指和中指按压住。
“是啊。”
两个字含糊不清,但足够让他听见。
明知纪晏灿会生气,乌晴也不介意更惹怒他一点。
纪晏灿眼神冷厉,可以包容乌晴也对他有异样的心思,但绝不允许乌晴也算计他。
可能一直以来,都是自己太过纵容他,从未对他设防,才让他除夕那晚做出那样的事。
纪晏灿笑了,“既然想让我你,说说你有什么不一样,是长得比他们好,还是,”他停顿了一下,“要比他们好呢?”
那晚纪晏灿喝的并不多,否则不会起来,更不会发生后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