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纪漫不经心地笑了笑,偏过头亲了亲姜白榆的腕骨,“可是你现在喜欢得上下都在流水呢?”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我们眼里只有彼此,没有其他任何人,这样不好吗?阿榆不喜欢吗?”
姜白榆咬着牙不愿回应,宋纪就用指腹顶开他的唇,沿着那道湿润的唇线缓慢地抚摸,更进一步地,用指尖去亲吻他的唇舌。
黑暗中,一切感官都被放大,在即将达到临界值时,姜白榆听见耳畔响起男人熟悉的嗓音——
“恨我么,阿榆。”
那声音很轻,姜白榆几乎听不清对方话音里的语气,他张了张口想要回应,但是对方似乎并没有给他回答的机会,只自顾自地往下接,“恨我吧,恨我也好。”
宋纪抬手拂开姜白榆被汗湿的额发,在他的额间落下一个与当下截然不同的、格外温柔的吻。
“小可怜……”
“怎么就落到了我手里。”
姜白榆抿了抿唇,没再说话。目光缓慢地聚焦后,他仍旧看不清咫尺之人的表情,却莫名觉得对方此时的神色应该算不上开心。
“宋纪。”
“嗯?”
应声的人对于姜白榆话中的情绪似有所觉,动作有短暂的停顿,接着倾身来同他接吻,在亲密的交缠中,他听见对方含糊的低语。
“别太心软了,甜心。”
这一晚姜白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他只知道自己快要合上眼的时候,窗外已被夜色所笼罩。
宋纪就着半坐的姿势,垂眸看着似乎昏睡过去的人,神色寂静得恍若无尽的黑夜,过了许久,原本已经精疲力尽昏过去的人微微睁开眼,攀着他的肩膀无意识地挠了一下。
眼见姜白榆唇瓣开合似乎说了什么,宋纪俯下身。
“嗯?”
“哥哥……”
宋纪的动作猛地一僵。
虽然姜白榆并不想用损害自己的方式进行反抗,但宋纪那日突如其来的举动着实惹恼了他,因此次日一早,他就抿着唇拒绝了对方端来的早餐。
原本姜白榆以为绝食这一举动对上这人大概也没什么作用,因此也只是想用来表态,让对方别再随意强迫自己。却也没想到仅仅是一顿不肯吃,宋纪的精神状态看起来就有些岌岌可危。
对方换了不同的烹饪方式给他做了十几道早餐,无一不被拒绝。
“你吃一点儿,阿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