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淡唇,感受到她的体温和怦怦乱跳的心。
被他的举动彻底惊到,宁雪滢剧烈挣扎,花容失色。
“卫九,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卫湛的妻子!”
娇小的人儿本就没多大力气,又因惊吓过度,手脚发软,猫挠似的抗拒着。
阵阵暖香四溢,汹涌席卷着感官,卫九选择性忽视,在她温热的颈上抬帘,“不想与我亲近,就尽早离开卫湛。”
他扣住宁雪滢的后颈,逼她直视自己,面上依旧温柔,眼底却蕴千丈寒川,“我因卫湛而生,不会让他糊涂下去。”
说罢,将人推开,淡漠地看着那道倩影滑坐在地。
他蹲下来,拍拍她因惊恐苍白的脸,“你的选择是?”
一茬茬的悚惧流窜在四肢百骸,宁雪滢捂住胸口,眼眶发酸,却流不出一滴泪。
所以说,她觉得自己挺有韧劲儿的,即便处于不利位置,还是不打算在威逼利诱下与卫湛和离。
正是情浓时,她有点舍不得卫湛。
“要走也是你走,我不走。”
轻呵一声,卫九不怒反笑,“那就死磕,从今儿起,咱们是夫妻。夫妻要做的事,咱一样也不少。”
旋即,拉着人起身走向东卧。
看着越来越近的拔步床,宁雪滢一阵觳觫,弯腰去咬他扣在她腕部的大手。
卫九浑然不觉,麻木阴鸷的像要将她彻底吞噬。
可近在大床的一刹,原本似要破欲的男子忽然松开手,大爷似的躺到床上,搭起长腿,反手枕着后脑勺,淡淡吩咐道:“给相公捶腿。”
“?”
“没听清?”
宁雪滢呆愣在床边。
就这?这就是夫妻要做的事?
半晌不见她动弹,卫九侧身撑头,“不愿意?那相公给你捶。”
“愿意,愿意得很。”宁雪滢咬牙切齿地冷笑了声,“我去取玉如意,不止能捶腿,还能挠痒。”
伸手不打笑脸人,还有附加的服侍,他不会拒绝。
转身的一瞬,宁雪滢彻底冷下脸,走到一排架格前,取出的并非玉如意,而是婆母传给她的戒尺。
他说自己因卫湛所“生”,那算卫湛半个儿子。
而她是卫湛的妻,算是他半个娘。
娘打逆子,天经地义。
回到拔步床前,看着翘起二郎腿的卫九,她拿出背在身后的戒尺,刚要重重抽下,被卫九一记目光制止。
“拿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