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湛不解地问:“她怎么了?”
宁雪滢背对男人整理被褥,佯装很忙的样子,“调皮让我教训了。”
教训的可真凶,把自己都凶害羞了。卫湛走到女子身后,几l乎没有间距,“滢儿,一个多月了。”
铺床的动作一顿,宁雪滢知道他在暗示什么,暗自按捺住怦怦乱跳的心,轻轻“嗯”了声。
是允许的意思。
卫湛微提唇角,双手搭在她的腰窝上,不轻不重地掐揉起来,“夫人可记起
自个儿是如何诱引为夫的?”
前世的她,孤注一掷,比今生大胆许多。爱上的过程,对卫湛而言,甜蜜带涩,不算糟糕。
酥麻上窜,宁雪滢脚跟变得无力,转身拨开他的手,仰头对视了会儿,“我记得,像这样。”
说着,她慢慢后移坐到了床沿,习惯性踢掉绣鞋。
可下一步并非爬到床上,而是绷直脚趾,缓缓上移,挑起卫湛的布衣衣摆,“像这样。”
卫湛眯眸,感受着那只玉足不断向上,大胆又青涩。
呼吸略重,卫湛附身,单手撑在她一侧。
看得出,她是想用主动和热情弥补他们之间的遗憾,可他不想让她处在自责中。
往后,看似平坦的道路上,还有未知的风霜雪雨,有时也需要得过且过的糊涂劲儿。
谁的一辈子没有荆棘坎坷?酸甜苦辣咸的百态人生才最真实。
他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该互助共勉。
但最难辜负的是春宵美人恩,卫湛不能免俗,用力扣住女子的后颈,温声道:“脚放哪儿了,嗯?”
宁雪滢本就羞臊,哪想到他会直白地问出来。
这是情趣,非要讲出来煞风景?
“放这儿了。”
都主动迈出了这一步,再缩回就显得怂了,她索性绷紧足弓继续向上,在听得卫湛喘了声后,笑靥如花道:“夫君的自持力呢?”
陷入被动,卫湛磨磨后牙槽,移开扣在她后颈上的手,改为双手向外拉扯。
撕拉一声,布帛开裂。
本就单薄的面料,不堪一击。
宁雪滢惊呼之际,身体不由自主地倒在了被褥上。
卫湛站在床边,隔着刺绣小衣吻在她的身前。
牙齿发挥了最大的作用,将那绣工精湛的小衣提了起来,崩开系带。
一月有余未被采撷,宁雪滢有些认生,下意识环住自己。
卫湛捉住她的腕子向外翻开,直视她的一切。
双唇微张,宁雪滢大口呼吸,足弓绷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