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想也挺好,至少不用太过谨小慎微。
“世子吃些夜宵吧,别浪费。”
闻言,卫湛丢下最后一把鱼食,随意掸了掸手指。
见状,宁雪滢端来盛水的玉盆。
净过手后,卫湛瞥了一眼各式点心,“别浪费,替我用了吧。”
“我不饿”
“我想看你吃。”
有种搬起石头砸脚的感觉,宁雪滢可怜巴巴地拿起一块芝麻糖刚要送进口中,却被扼住腕子。
“嗯?”
卫湛别有意味地问道:“怎么不吃柿酥和豌豆糕?”
那是他“碰”过的,宁雪滢没有吃别人剩饭的习惯,可“砸脚”的感觉犹在,她放下芝麻糖,拿起之前那块豌豆糕咬了一口,又一口。
豌豆糕做得扎实,半晌也没吃下一块,还撑起了右腮。
胃口那么小吗?
卫湛拿起长勺,舀了一碗桃胶银耳牛乳,亲自喂到她嘴边,“别噎到,喝些稀的。”
被反将了,宁雪滢向后退去,背部抵上了栏杆避无可避,半是顺从半是戒备地仰起头,很怕被一股脑喂上一整碗。
好在对方稳稳端着瓷碗,没有戏弄她。
牛乳很甜,喝上几口就觉得腻,宁雪滢示弱讨饶道:“我喝不下了。”
卫湛轻笑一声,放下瓷碗,没有为难。
可就在
()宁雪滢松口气时,素来自持端方的男人抬起手,以薄茧指腹擦过她的唇,拭去了上面的奶渍。
以牙还牙,当即就报,加倍还之。
粗粝感刮得宁雪滢头皮发麻。
谁说卫世子温厚无害的??
卫湛手上动作未停,一下下,毫无节制,甚至有些贪婪,贪婪在女子娇嫩的唇肉上。
人身上能比唇肉柔软的,或许只有舌了。
润眸一瞬深沉,卫湛加重了剐蹭的力道,逐渐将那红唇变得殷红如血。
疼痛在翻倍,宁雪滢锁紧秀眉,流露出痛苦,压抑不住发出深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