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正面的爱莎女王也正式与沈敬年见面。
沈敬年咬牙咬到脸变形,恨不得把自己这辈子的自制力都使出来,“好了好了,麦麦乖”,他拢住赵束来自四面八方的两条腿,给人把被子盖到肩头,“在家呆着闷不闷?明天周末,带你出去玩儿啊?”。
赵束不爱搭理他,沈敬年一看赵束这个反应反倒来劲了,嘿嘿笑着伸出一根罪恶的手指戳向爱莎女王的鼻尖,在被当胸一脚后听到头顶传来赵束闷闷的声音:“我现在能出去玩什么呀?”
他看着赵束额头上的伤,喉头上下滚了数次,失神地说:“我,我,能不能算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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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麦麦坐在长毛地毯上摆弄积木,结果一个小时也没搭起来。他气得把带盲文的积木块砸向正看报表的沈敬年,“你买的破玩意!!”
沈敬年七手八脚接住隔空扔过来的半截积木,又瞅瞅地毯上刚被掰折的还带木头茬子的另外半截,默默下单了一套不锈钢的。
第章
沈敬年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反侧,满脑子都是近期发生的事。
他光脚下地,踩着从窗帘缝隙透进来的几缕月光拧开客卧房门。他斜靠门框抱胸站定,借着小区里的路灯端详赵束的睡颜,半晌俯身上前将双唇在赵束额头蜻蜓点水一般碰了下,倏而转身回房。
一梦到天明。
沈敬年这一宿睡得又累又难忘。以至于早上起来时对自己□□久违的局面发了五分钟的呆,低骂两声后拎着湿漉漉的内裤忿忿往卫生间走。
而另一边的赵束则睡得非常好,字面意义上的好。他又梦到了自己小时候,半大的赵启和魏东两人带他玩小皮球,还有还有妈妈。
说来奇怪,虽然他从没见过自己的妈妈,但却偶尔能梦到。
梦里的妈妈看不清脸,不过他非常确定那个年轻温柔的女人就是妈妈。梦里的妈妈有时候喂他吃饭,有时候给他讲故事,有时候哄他睡觉。
每一个有妈妈的梦,对赵束来说都是求之不得的美梦。
沈敬年很讲信用的要带赵束出去玩,赵束这几天嘴上不说,其实闷得厉害,于是少有的乖顺。
关于赵束现在行走的问题,两人交涉过多次。
一开始沈敬年想给赵束买一根盲人专用的牵引杖,赵束不同意;后来沈敬年提出那就用长柄雨伞,往地上一杵跟福尔摩斯似的,多帅!赵束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觉得傻出花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