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池岁年那刚死里逃生的身体,爬个床都费劲,更别说这么高的围墙了。
操。
陆知野够阴险的。
汤烬在他肩膀上啪啪拍打两下,道:“蹲下。”
陆横不可置信道:“凭什么我在下面?”
汤烬不耐烦道:“你他妈多重自己心里没数啊?你要是踩上来,别说翻墙,老子腰先折了好吗,别废话,蹲好了。”
陆横对比两人身材,汤烬确实瘦,风一吹,裤管都烈烈直响,程度快赶上大病初愈的池岁年了。
不敢压不敢压。
陆横蹲在了地上。
汤烬踩着他肩膀,垒人墙很快就跨上了围墙,接着把把陆横也拽上。
两秒后,俩人同时看着围墙底下发起了呆——怎么下去?
陆横左右看了看,盯上了墙边的一颗银杏树。树干大概距离墙壁两米远,对汤烬来说是不可能的落脚点,但陆横被他爸丢到部队练了两年,体能不错,一蹦一跃,猴子上身似的落到了地面。
汤烬:“……”
汤烬都看呆了。
陆横走到墙下,“你跳下来。”
汤烬:“……?”
你他妈再说一次?
“快点。”陆横催促道:“被人发现就遭了。”
汤烬一动不动:“你给我找个梯子去。”
这么高跳下去,是要他在陆家断条腿?
“这时候我哪儿给你找梯子去?”陆横在地面急得直脸色漆黑。
汤烬指指远处:“那边找找,这么大个陆家连个梯子也没有?”
陆横:“……”
好家伙,翻墙偷进别人家,下不来,还要偷别人梯子救命。
说出去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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