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等啊等,捂人眼睛的手都要僵了,明月只不时哼唧两下,再没有发出之前积蓄已久的情欲得到释放的那种满足又撩人的叹谓声。
大概是因为今晚出了太多岔子,楚湘突然有种自己要倒霉的预感。
“难受……”
果不其然,蹭了蹭她的手心,明月说。疏解过一次后,他的意识应该清明了些,但同楚湘说话时语调依旧很柔软,亲昵又脆弱,仿佛在向依赖之人抱怨诉苦。
救火大队长楚湘烦躁极了。
自慰还不行吗?这春药怎么这么麻烦。
没有说话,楚湘拒绝思考自己接下来该做什么。
掌下一动,明月等不来她的回应,似乎要翻身的样子,楚湘配合地松了点手,还没问他要做什么,一只手冷不丁摸索着探上腰窝,一触即分,拉住了主腰的薄绸。
腰间敏感的软肉突然被旁人触到,一个激灵,楚湘猛地挺直脊背,睁了眼警惕地望他。
“你……”忐忑又暗藏期待的,那只手牵着她的衣衫,明月道:“你帮帮我,好不好?”
长睫恰地一动,小刷子一样,轻轻刷过手心的嫩肉。
楚七小姐要栽。
外间,顺利收完尾的竹峙靠墙小憩,笃定里面肯定会擦枪走火。
以前他接任务时不是没听过床脚,没什么羞涩的情绪,竹峙很淡定地想:刚才楚七小姐就不该答应留下。
要求答应了一个,第二个、第叁个又怎好去拒绝?更何况,为了救这位明月,楚七小姐费了那么多心力,哪甘心半道撒手、任他自生自灭?所谓越陷越深,就是这个道理。
竹峙没有猜错。
里间,数度抿唇,挣扎半晌,看着腰间那只骨肉匀亭、却染上白浊的手,楚湘小心翼翼往旁边歪,把那一点衣料从他指尖拯救出来,期期艾艾:
“怎、怎么帮?”
她问了一句废话。
第一次看av的时候,楚湘就觉得,男人的阴茎丑得过分。狰狞的一团,勃起时还会翘得很高,愈发凸显出那份丑陋与伤眼。
可能是外貌带来的加成,明月的性器虽然也不漂亮,依旧显得狰狞,却不至于丑到她的眼睛。性器颜色不是很深,或许是因为刚才他自己玩了很久,表皮一层艳艳的红,充血高高翘着,尺寸惊人。再配上于腿侧堆迭的丝质轻衫,和腰腹将掩未掩的流畅线条,若是光影打得再好些,充当展览厅里陈设的艺术品也不为过。
好吧,鉴于身上和被褥间的点点白浊,准确的说——是色情向的艺术品。
或许是被她看着,器官的主人觉得羞涩,它轻颤了两下,很有活力地弹动,铃口向外吐了一点清液。
楚湘人麻了。
换了个坐姿,离他腰腹更近一些,楚湘犹豫着要不要用布替他擦一擦身上那些污浊,最终,还是作罢,抬手覆了上去。理论知识告诉她,手交也是要润滑的,不然他会疼。
用的是左手,她的右手受了点伤,还被明月那厮握住不放。楚湘不是长臂猿,既然要帮忙,那明月就只能自己闭上眼。可即便如此,对方也固执去攥她的手指,仿佛能从相握的指尖汲取某种勇气。
她拒绝思考明月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这样做,反正以后再也不会见面了,楚湘这样安慰自己。
看也不看手下的动作,丢下一句“弄疼你跟我说”,楚湘平视前方,死死盯着床帐上的流云绣纹瞧,企图催眠自己:她手里是团需要慎重把玩的解压史莱姆。
几乎是握上去的一瞬间,躺着的男人就便不住一声低吟。覆在棒身的手指一僵,片刻之后,她才毫无章法地胡乱揉弄。
那只手在只固定的一段打转,生疏青涩,力道轻柔,手法也不知变化。微凉的手指于茎身上摩挲轻捏,肉刃像羽毛扫过,表皮被指腹压得微微内陷,带起一阵很轻的痒和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