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匆忙把鞋穿好,望着他道,“你来找我,可是玉佩查出来了?”
男子把玉佩递给苏月。
还真查出来了,苏月连忙问道,“这块玉佩是谁的?”
“武国公世子的。”
几乎是瞬间,苏月脸上的血色就消失了七七八八。
这块玉佩怎么会是武国公世子的?!
想到那天她在归元寺救下淑华长公主,武国公世子赶来看到站在淑华长公主身边的她,脸上闪过的杀意,苏月就不寒而栗。
她以为武国公世子是恼她多管闲事救下了魂不守舍差点坠崖的淑华长公主,原来在承恩伯府吊死苏月的人就是他。
可芍药不是说她没有得罪过武国公世子吗,为何要对她痛下杀手?
苏月一颗心颤抖成筛子,不能不怕,白天回府,她才应承老夫人去武国公府向淑华长公主道谢,武国公世子要杀她,她还往人家跟前凑,这不是自投罗网是什么?
苏月一脸惴惴不安的样子,看的男子眉头紧蹙,问道,“怎么了?”
苏月摇头,没有告诉男子她不安的原因,因为她自己都不是很清楚,她也不觉得男子会为她惹上武国公世子,何况他们之间早有约定,他帮她查出玉佩的主人,他们之间两清。
苏月向他道谢,“多谢了。”
说着,苏月伸手要从他手里拿回玉佩。
苏月纤细如春笋的手指从他掌心划过,就像羽毛撩拨在他心尖,让他有瞬间的失神。
苏月拿回玉佩,道,“我再给你把个脉吧。”
男子伸手,苏月给他搭脉,很快就好了道,“毒已经解七七八八了,还是要服够三天的药。”
“嗯,”男子应了一声。
苏月道,“如此,你我两清了。”
男子沉默了。
明明两清是他提出来的,可他突然无比的讨厌这两个字。
他们之间不会两清,也永远两清不了。
不过他来只是送还玉佩,事情办完,也没有留下的必要了。
男子没再说话,跳窗离开。
出去之后,他回头看了一眼,走两步后,鬼使神差的提身一跃,上了树。
屋内,苏月看着手里的玉佩,不止烫手,还沉甸甸的,芍药更是害怕,“在承恩伯府险些把姑娘吊死的人怎么会是武国公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