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你不行?”
厉砚被噎住,他不敢莽撞还不是怕她疼?
来来回回的折腾,肉棒子上已经裹满了液体,顶端的龟头从她腿缝中漏出,摩擦在稀疏丛楚处。
肉根颤的很凶,摩擦间还能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
“疼!”
姜榆嘤咛。
“那我出来?”厉砚被她杀猪式嘶吼惊了下耳朵。
她根本没有心情去回答,下体膨胀到跟被撕裂一样,胯下僵硬到可怕,一根神经的跳动都会带动下肢的酸涩。
小穴初次见肉根,缠吸的很紧,直接将肉肠勒到变形。
厉砚同样全身发麻,紧致的地方在寸寸往里收缩,最大限度包裹住他整个龟头。
千百张泛滥的小嘴嘬吸着接触面,额上早已沁出汗珠。
即使知道她现阶段没法接受大幅度的挺动,他还要下意识挺了一下。
“厉砚!”
她痛到想杀人!
厉砚沉下呼吸,整个人往她身上压去,“听到了。”
他真的很喜欢这种被她全部包裹的感觉。
软软的,热热的。
就连呼吸都是绵柔的。
他极缓极缓的往里伸,姜榆还是痛到浑身发抖。
短短的几分钟,却和过了一个世纪一样漫长。
被束缚到酱紫色的肉物只进了一半,两个人身上的皮肤就已经被汗水洗刷出一片亮光。
疼痛过后的瘙痒很像过敏症状,痒的抓耳挠腮,只想让他身下的硬物一挺而入。
姜榆原本抓着被单的手往上移,在触及他精壮腰部后逐渐向下。
他的臀很硬,像个会发热的石块,沾了汗水导致皮肤很滑。
她一路往下摸,直到手臂伸直无法向下。
男人猝不及防地动了,没有全部深入,僵持在通道上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