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玲还真是有些佩服父亲的逻辑思维了。
她有些纳闷的问:
“爸啊,你这是什么意思?”
父亲解释说:“阎瑗的性格你心里清楚的吧!”
“清楚,怎么了?”
“生性冲动,动不动喜欢对人动手。这样的女人你说有几个男人敢娶回家?”
张玲听到父亲这么一说,仿佛明白了一些道理。
“哦,爸啊,你是说陈剑这种不对女人动手的本性,正好与阎瑗的性格互补了是吧。”
父亲听着张玲开窍了,露出欣慰的笑容说:
“这下你还会觉得我乱点鸳鸯谱?”
“还是有点儿!”张玲说。
父亲有些炸毛的看着张玲质问:
“你说什么?有本事再说一遍。”
张玲连忙拉开一段距离说:
“爸啊,你有所不知,听李想说过,这个陈剑受过很严重的情伤,他对男女之情非常排斥。这下你老觉得陈剑和阎瑗还能有希望吗?”
“情伤?”父亲带着几分不屑的笑容说,“我看那是没有遇到真爱!只要遇到了真爱,不管什么伤都能痊愈。”
张玲依旧持怀疑态度说:
“我可不觉得阎瑗就是陈剑的真爱。你有所不知阎瑗打陈剑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要是男人也不会爱上阎瑗。”
父亲被张玲话语怼的脸色发青,心想这丫头是不是真傻啊?
他主要还是为她扫清障碍吗?
因为父亲多次看到阎瑗看李想的眼神,犹如一匹狼紧紧盯着一只小肥羊一般随时要扑上去。
现在的年轻人为了所谓的真爱,即便是亲姐妹也不会顾及姐妹情深,更何况张玲与阎瑗那丫头也不是亲姐妹。
“我的傻闺女啊!”父亲眼神中带着几分失望转身离去,“回家。哼……”
张玲只是觉得老头子今儿定是更年期了。
没事,竟说一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爸啊,你慢点!”张玲连忙追了过去,迎面吹来的风里夹杂着酒精的味道,又看父亲脚步虚浮,她带着几分埋怨搀扶着,“唉,你老怎么不听劝呢?每天都要喝酒……”
在很多年轻人的眼里,年迈的父母亲就像是一本费解难懂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