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
“哇,你的裙子,还有,腿!
全都是血啊!!!”
“啊,是吗?”
“砰。”
她失血过多晕倒在床上了。
陈沦勉强把老婆抱到了还没冷掉的床上。
“哇,这可怎么办呀我记得好像绷带可以止血,但这里哪里来的绷带啊?!”
“算了,先看看伤口如何吧。”
陈沦掀开了裙子。
“这里就是伤口了吗,好像是一粒石子,看这个出血量不会是打到动脉了吧。
这怎么受的伤啊,难不成是刚刚被大衣披着的时候?”
“我记得好像可以用手按压止血,可是这样弄的话算了人命关天。”
陈沦把双手叠在伤口上,稍稍用力地向下按去。
十几分钟后,伤口似乎不再流血了,甚至可以说那伤口的感觉都消失了。
“这感觉不对劲啊,伤口不会好的那么快吧,让我看看。”
陈沦揭开了手,刚刚还是一个洞的伤口,此刻竟是恢复的完好如初。
老婆的脸上,也有了血色。
“啊?!
这是什么鬼,因为我吗?
等等,我怎么那么晕”陈沦又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