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叫你什么好?”
魏同殊侧过身子,将茶杯放下,见到她这谄媚的样子他倒忍不住笑了。
“随便。”
宋真羽怒火中烧,但她还是强压下情绪,脸上挂着勉强的笑容,“你说魏景略是你五哥,那你是几皇子,我也叫你弟弟。”
魏同殊听到这话,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你这么快就把自己当做魏景略的女人了?
你不是我的生死笔吗?”
宋真羽被这话一噎,她不想自讨没趣了,这个男人高高在上的样子实在难以忍受。
她转过身子,双手环抱,宁愿盯着脚尖,也不想看见他了。
“我是父皇的第九子,但你别叫我九弟,我跟他也谈不上兄弟,同父不同母。”
魏同殊又给自己沏了杯茶,“茶凉了,快喝吧。”
宋真羽见魏同殊开口回话,心中的不快便烟消云散了,于是拿起茶杯一饮而下,她确实是口渴了。
“你是哪年生,我是昭世二年。”
宋真羽又问。
“我是三年。”
说到这,他放下杯子,看着宋真羽,“你说的是你,还是魏景略的女人。”
“当然是我宋真羽啦!
我可不承认我是魏景略的女人。
不过这副身子今年才十八呢,青春貌美,唉。”
宋真羽把茶杯放下,用手撑着头。
她的目光透过窗户,投向外面那片深邃的黑暗,虽然什么也看不见,但意外很适合发呆。
“是吗,我不觉得。”
魏景略也朝着窗外望去,这片黑暗他己经看了三百多年了。
“为什么?”
宋真羽好奇,难道她这副身子不美吗?
她作为一个女人特别羡慕。
侯府的美妾长处宫室之内,将自己养得像瓷娃娃一样。
而宋真羽从记事起就开始干活了,手上满是因为握农具而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