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自己说完后似乎哭得更凶了。
这怎么好意思。
颜方毓之前本也只是逗容秋张嘴,丝毫没有真去咬他耳朵的意思。
毕竟对于两人目前的关系来说,那多少有些……
狎昵了。
但此时此刻,颜方毓看着少年人鼻尖红红、泪雨连连的样子,心里忽然像是钻进一只小蚂蚁,在他心房上窸窸窣窣地爬。
需要承认某种人族的劣根性。
当对方胆大又热烈地谋求时,他避如蛇蝎;
但当对方胆怯退却的时候,他却反而觉得这样撩拨起来才有趣了。
正哭唧唧的容秋忽地抖了一下。
他狐疑抬起头,正对上颜方毓一双弯弯的眼睛,里面闪着好奇又富有兴味的光。
容秋:“……?!”
一阵寒意从尾椎骨“刷”地冲上容秋的耳朵尖。
两只雪白的兔耳顿时向后一折,软软趴伏在容秋的后脑勺,莫名一种可怜兮兮的感觉。
他咽了下口水,弱弱退缩:“……不然还是算了吧。我明天一定赔——”
“怎么能算了呢?”颜方毓笑眯眯打断他,“我答应过你的事情,可是每一次都有好好履行,从未说过‘算了’。”
容秋想了想:“……好像是哦qaq”
可是老婆这样的表情,总觉会发生很可怕的事情呢……
还没等容秋做好心理建设,颜方毓冷不丁抬起一只手,抚在他后脑上。
颜方毓故作讶异地说:“哎呀,怎么还在发抖呢?”
容秋抖得更厉害了:“呜呜呜我也不知道啊……”
颜方毓顿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