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靖川回去继续扒拉火盆,黯了黯眸,“苏笙,所以在你眼里,我是什么样的人?”
我浑身紧绷,不敢再说什么,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恼了他。
但我那点心事似乎早就被他看破。
“你调查过我,应该对我有所了解。”他徐徐开口。
想到他刚才说的,我还是止住了要撒谎的念头,咽了咽口水,“是,你是我女儿养的男人。这些年应该从她身上拿了不少钱。”
“就此而已?”
我眼神躲闪地点头。
“很好,看来你跟倩倩说的一样,随意判断,为达目的不择手段。难怪倩倩会那么恨你。”
他摇摇头,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火盆中的火焰在他反复的动作中愈发高涨。
许靖川取了一块燃着的火炭,慢条斯理地走到我跟前,轻抚脸颊,指腹我的唇瓣,口吻冰冷无情,“像你这样自私自利,只会欺骗的女人,要这幅皮囊也没用了,只是可惜了一副好嗓子。”
我浑身颤抖,“你、你要做什么?”
他冷哼一声,眼神瞬间变得狠厉,扼住我的下巴强迫张开,落下那块滚烫的火炭!
鲜血淋漓!
蚀骨穿心!
撕心裂肺的灼烧从我口腔到食道,被许靖川一拳又一拳砸下,在胃里翻江倒海。
我蜷缩痛呼,折磨得几乎要咬舌自尽。
他猛扇我几巴掌,强迫我清醒,与他四目相对,“你再也骗不了人了。”
“咳咳,为、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干咳几声,一口一口腥甜涌出,冒出来如破琴般摧枯拉朽的声音,泪水早就濡湿眼眶,眼前模糊一片。
许靖川没有作声,囚禁了我六个月。
期间我不知多少次要逃,每次被他抓住,神经衰弱,遍体鳞伤。
今天他开门,松了我的束缚。
我以为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他却找人给我打了镇定剂,送上冰冷的手术床。
我隐约听他说,“马上剖腹产。”
什么?孩子明明才七个月啊!
“我不要他的命,只要他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