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待电话一挂,我这心里可是开始有些莫名的紧张与忐忑。
因为,很显然,这江副厅长要亲自出面了的话,准是没什么好事。
但这种他玛的事情,尽管我自个心里明白,但也无可奈何不是?
毕竟表面上这江副厅长并未怎么着。
再者就是,我现在也只是知道王长贵是江副厅长的大舅哥而已,仅此而已。
所以这种事情,咱能怎么着?
……
总之,就现在来说,接下来该怎么着,我一时是真想不出来。
不过,就现在,我唯一放心的就是,我临时逗留在琴海,相对还是较为安全的。
但这晚也是不怎么消停。
等过会儿,那王长贵又给我来了个电话。
“小子,能告诉我你在哪儿么?”
听他这般盛气凌人的问着,咱当然不能告诉他咱在哪儿。
因此,我也只能道:“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操,玛的,你小子……你知道我想怎么弄死你么?”
我也不跟他置气,我只是道:“你还有事吗?没事就挂了吧。”
“你……你小子……操!”
一听他张嘴又是这语气,我也懒得鸟他了,因此,我便‘啪’的一声就按断了电话。
接下来,我想想,则干脆暂将手机关机。
这一关机后,整个世界总算是清净了。
但就这晚,在琴海的这家小旅馆里,我还是睡不着。
主要是接下来的事,我暂并没有一个清晰的思路。
……
次日一早,在小旅馆的房间里醒来后,我便在想,咱是继续留在琴海,还是再去哪儿?
当然了,咱暂肯定是不会回泸山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