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被他抓着手抵在冰凉的双开大门上,仿佛听到了门扉轻轻的晃动声,以及大锁和门的轻微撞击声。
“宋姚我我”任小月的腿肚子有点打哆嗦,“我没力气了不能再做的”
“哦,可是我看你的力气还足得很。”男人的欲根已经套上了那层粉红的透明薄膜,此刻正顺着她的腿缝往上滑,就像他低哑的声音一样在她耳侧攀爬,“不然,怎么能跑那么快呢?”
任小月张了张嘴,最后被他吓得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呜咽:
“对、对不起”
她就是害怕这种无休止的高潮。
就好像整个人都要被他的肉棒搅化了,变成了另一种她陌生的形状。
她不想跟这些男人有过多的纠缠,很大一部分原因便是——
吃过顶级国宴,感受过做爱的极乐,她真的还能回归正常普通的人生吗?
宋姚却把她的沉默当作了抗拒,冷冷一笑,旋即不容置疑地将她转过来,背着压在了门板上:
“张腿,乖乖。”
任小月感觉后背被他的唇轻轻拂过,激起了细微的战栗:“呃”
“傻子,我们明明身体这么契合你在怕什么?”他把她的手反剪在后背,随即抬起了她的一条大腿,凶狠的欲兽就顺着她已经湿哒哒的穴口,往上一顶,整根没入。
囊袋拍打在她的臀部,发出“啪啪”的淫靡声响,两人一前一后,就像两只黏在一起的原始动物,耳厮鬓摩。
任小月的奶子被门板压得几乎变了形,小腹热乎乎的,单独作为支撑的那只腿酸软得几乎要跪下来:
“啊宋、宋姚我我不行了”
“真是惯得你,”伴随着沙哑得不行的喘息,男人凿入任小月花穴的肉根不仅没有收敛力道,反而一下比一下顶得更深,“还跑吗嗯?明明爽到一直在吸着我,骚穴没了鸡巴一刻都忍不了还逃什么?”
他越说越好笑,手掌“啪啪啪”地拍打起了她的臀肉,咬着她的耳朵逼她开口:
“柴火妞,说,这样操你你是不是很舒服?”
“不啊哈舒服呜呜”任小月被他的肉棍顶得一跳一跳,无助地摇着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凶狠又贪婪的饿兽在她腿心推进又推出,搅拌出噗嗤噗嗤的水汁。
任小月的双腿抽搐了一瞬,整个人就像缺氧一样脸庞憋得通红,头颅向后扬起,手指在门把手上抓了又放:
“停下我不行我不行了呜呜宋宋姚啊——啊啊啊——”
宋姚却已经把手指放在了她的花心前上,一边挺腰一边摇晃她的敏感的小阴蒂:
“怎么,又要喷水了?任小月,给我叫大声一点爽不爽?”
任小月即将就要攀上巅峰,可偏偏在最后一刻却发现宋姚顿住了动作,急得她直扭屁股:
“呜呜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