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让我带给你的。说是下个月降温,提前给你买了条围巾。”
“你怎么也有?”
廖游说,“你妈给你买东西总会给我一份,你忘了?”
虞澜想想也是,他让廖游把围巾放桌上就行,自己则慢吞吞往上铺爬。
寝室里原本只有他一个人用床帘,但薄静时个人比较注重隐私,所以也装了床帘。
恰好他们的床铺又是一排,虞澜又太困了,爬上阶梯打着哈欠拐进薄静时的床帘里,晕乎乎趴着睡觉了。
薄静时有些无言。
就算看错床位,但在躺下后也该感觉到触感不对。
虞澜可能真的很困。
现在虞澜现在趴在他身上,面颊侧贴在他胸口。
他睡觉不喜欢穿衣服,故而虞澜的体温、虞澜的呼吸、虞澜的嘴唇,全部让他感知得一清二楚。
大掌缓缓掐住纤细脆弱的后颈,虞澜肩膀缩了缩,小声嘟哝了什么,扭了扭腰,继续将脸埋进男人胸膛,舒舒服服地睡了。
虞澜的课是下午节,故而可以睡很久。
他不是被闹钟唤醒的,是被热醒的。
虞澜一向有睡午觉的习惯,到点就会犯困,加上回来时晕车,入睡极快,睡得也很深。
无梦的情况下,整个人像泡在沸腾得热水里,很烫,又像鬼压床动弹不得。
他突然睁开眼,发现自己紧挨着一个人,而这个人正抱着自己一直蹭。
虞澜吓坏了,小幅度挣扎了一下,后脑被轻轻摸了摸,熟悉的触感让他瞬间卸下心房,睡意惺忪时又有些生气。
薄静时怎么跑他床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