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不禁觉得有些热,她今天穿了两层衣服,里面是一件坎肩白色背心,外面套了层不薄的袖衣,紧实地包裹在她的皮肤上,渐渐闷出汗意让她不适。
不过她也只是拽了拽袖子,正襟危坐地等着陆向珩教她语文。
“先教你写字?”陆向珩耷着眼问她,他刚结束一小时的午休,今天睡得有些沉,头有些闷闷的疼,精神连带着心情都不大好。
“好。”周弥音乖巧地应道,双手撑在前面的椅垫上,像只听话的猫。
陆向珩把纸重新铺好放在桌面上,今天他戴的是有细链条的眼镜,稍一低头或有动作就会在她的视线里晃动。
……低头整理纸张的他看起来比平时温柔了许多,像回到最初见面的时候,但又不完全。
比那个时候更有温度。她这么想。
周弥音看着看着就看呆了,直到他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喊她的名字才回过神来。
“噢……”她听了他的话,从座位上起来绕了桌子半圈站在他旁边。
“坐上来。”话还没说完,陆向珩就揽过她的腰把她抱到自己腿上坐好,她的脑袋安安静静地靠在他的右肩上,他伸出右手握住她的手,慢慢地给她讲解握笔拿笔的姿势。
“这里握在笔杆内侧,食指向前一些,夹好别动。看到这里了吗,用第一关节托住笔杆,掌心放松,嗯,钢笔和水性笔握笔方式不太一样,倾斜角度要调整一些。”陆向珩和她贴得很近,所以说话也不会很大声,这就多少让她感受到一些慢吞吞说话导致的语调中的温柔。
她很喜欢这样的陆向珩。
“和写英文的握笔不太一样,这样写出来要好看些。”陆向珩用手调整着她的握笔姿势,就像把她圈抱在怀里一样,那双骨节分明的手灵活地摆弄她的手指和掌心。她实在是有些口干舌燥了,冰凉的触感让她忍不住松开握笔的手去捕获。
哐——是钢笔没拿住而砰然坠落在地的声音。
她也许是热得发昏了,就像喝了黄昏日落前的最后一杯酒游荡在亚热带地区,稍一抬头就能看到棕榈树与白鸽,理智也跟着酒精与海浪在热度里的挥发消失殆尽。
说好要补习语文的。
陆向珩看出她的心不在焉,用手探进她的卫裤里一摸,果然湿热一片。
“没力气?所以……握不住?”陆向珩敛着眼睛看她,此时能看出他来了兴致了。
他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笔,上面还存留着她之前抓握的余温。
周弥音之前觉得又昏又热,现在又觉得口渴,只想从陆向珩身上起来给自己倒杯水喝。
“渴……”
她扭动着身体挣扎着要起身,却被陆向珩摁在身上不让动。
“别动。”睡醒后性征唤起是最无法控制的事,他昏昏沉沉着被蹭动的性器,此时已经硬硬地抵着她的大腿蓄势待发。有的时候他也很痛恨这种控制不住的生理本能。
他起身抱着周弥音将她正对着自己放在桌上,她的腰正好没超出桌子边缘,安置在桌上很稳不晃。
陆向珩从容地褪掉她的长裤,让她露出半悬在空中的细腿,除了一双乳白色的长袜和一条几近透明的白色蕾丝内裤,她的下身未着一物。
这下是凉快了,但内里好像烧着了一把火,越燃越旺,烧得她嗓子都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