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盛铭衫抱紧外甥,紧跟其后。
兄弟俩此时的脑内小剧场再次一致——姐姐不爱,姐夫疼也行!
“咦?”
但当盛铭衫带着小盛之走到近旁时,小家伙忽然发出了似惊似喜的一声。
“怎么了?”盛铭衫低下头问道。
“是胡子爷爷,昀之哥哥的管家!”
盛铭衫和盛铭逸顺着盛之胖嘟嘟小手指过去的方向看去,果不其然一位留着山羊胡的老人正笑容满面地看向他们所在的方向。
“这人看着特别眼熟!”盛铭衫凑到哥哥耳朵边低语。
“可不眼熟吗!”盛铭逸彻底明白飞机谁安排的了。
“咋了咋了?”几乎是同一时间,直播间里的盛铭衫和外面的盛铭迩不约而同地向着反应过来的两个明白人发出了“求知”的呼唤。
相比较盛铭逸,更加清楚小盛之嘴里提及的昀之哥哥是个什么样人的盛宝,无奈地揉了揉自己的额头,丝毫没有解释想法地把凑过来的盛铭迩推到了一边。
好在“无情”的人,只有盛宝一个。
镜头下,盛铭逸并未急着回答盛铭衫的问题,而是缓缓抬起眼眸,站定在被盛之称呼为“胡子爷爷”的跟前,礼貌而又不显疏离地点头微笑道:“好久不见了,恪先生。”
被盛铭逸称之为“恪先生”的老人闻言儒雅一笑,摆摆手示意对方不要那么客气。
“昀之不放心,非得让我来一趟才行。”恪先生这话说得好像是孩子的意气话,但熟知景家风格和对方口中昀之性情的盛铭逸深知,能请动这位曾经景钰幼年贴身管家、如今景家孙辈第一人景昀之大管家的可不仅仅是一句“昀之不放心”。
还得是盛之本身的分量在那里摆着的。
盛铭逸深邃的眼眸中划过一丝了然的利芒,点头应下了对方的话,并任由盛之扑到对方怀里亲昵的撒娇。
到这时候,纵使盛铭衫平素对家中人际关系再不敏感,也反应过来了对方是何人。
“景昀之?那不是姐夫堂哥的儿子?”盛铭衫小声嘀咕道。
“对。”盛铭逸没多说别的,抬脚率先走入了机舱。
唯独盛铭衫落后一步,开始绞尽脑汁地翻腾景家那复杂的人际关系。
不同于他们盛家的“家世简单”,景家传承数百年,后又将家族企业搬到国外大半,家世之复杂根本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
自从第一代景家家主开始,家族的主要产业的继承权只会给嫡系的子女,到了后来一夫一妻制了,这一条主脉到如今的家主就是景钰了。
不过和景钰一样,同为一个爷爷奶奶的堂兄妹可不在少数,比如眼前特意派来自己贴身管家的景昀之,便是景钰的堂哥家的孩子,也是小辈里年纪最大的孩子,对方的父亲早些年因为娶了一位外国人,而丧失了家族的继承权的竞争资格。
回忆到这里,盛铭衫调动了一下座位,眯着眼仔细回忆了一下景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