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逢郁在办公室点了支烟,坐在宽大柔软的黑色座椅里,两条修长的腿搭在昂贵的办公桌上,沉思了会儿问:“要是有个人骂你傻王八蛋,你觉得这是什么意思?”
林奇:“……”
骂人就是骂人,还能有什么意思?
觉得你又蠢又坏呗。
但这种直白的答案很明显不是阮逢郁想要的,林奇绞尽脑汁回答:“是在跟您耍性子?”
阮逢郁闻言顿了下,整张脸被烟雾缭绕,“嗯。”
林奇:“?”
信了?
这就信了?
“那她以前求着你让你碰,现在又不让你碰了是什么意思?”阮逢郁又问。
林奇:“……”
他忙得很久没谈恋爱,也很久没碰女人了。
他知道个der!
“有两种可能。”林奇说:“一是她在外边有了别人,不需要您。”
“不是我。”阮逢郁打断:“是我一个朋友。”
林奇:“……好的。”
“不需要您的朋友了。二是跟您……您的朋友闹别扭,想要礼物得不到总是会以这种事来要挟,等达到目的自然会让您……您的朋友碰了。”
阮逢郁一支烟抽完,又点了一支。
漫长的沉默过后,终于出声:“嗯。”
林奇:“……您……您的朋友明白了?”
“应该是。”阮逢郁捻灭烟,站起来自信道:“不就是觉得我给南雪买了东西没给她买么?还拿出老爷子来压我,这点小把戏也要在我面前卖弄,真是给她聪明坏了。”
林奇:“……”
阮逢郁想到晚上洛宁拎着他的领带在房间里乱抽,还给他脸上抽了几道的做法,不由得苦笑:“真是给她惯的。给了她点好脸色就以为自己能作天作地,作威作福了。”
林奇站在一旁冷汗直冒,阮总似乎过于自信了,于是小声提醒:“洛小姐目前对阮氏集团来说还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您还是要谨慎些。”
说完以后大气都不敢出,生怕阮逢郁动怒。
但没想到阮逢郁闻言愣了几秒:“知道。这次她好像动真格了,连饭都不做。”
林奇松了口气,笑道:“您稍微哄哄,女人都是要哄的。”
阮逢郁忽地拧眉:“她是个什么东西,还要我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