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什么,沉默了一阵子,然后站起了身。
她下意识拽了他一下,拉住了乌云的衣角。
乌云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
他说:“阿醉老师,晚安。”
“早。”
乌云见阿醉下了楼,叫她过来吃饭。
两个人坐下用餐,阿醉观察了一下对面的人。
看起来好像还是和平常一下。
好像昨晚的对话,就是一颗沉入了水中的石子。
完全看不出什么痕迹。
阿醉正这样想,就听见乌云问:
“昨晚那些话,我的事情你怎么知道的?乌女士说的?”
她没直接回答,说:“你猜。”
那应该就是乌女士。
乌云放下碗筷,继续和阿醉说话,像是小声抱怨:
“乌女士怎么对着你,把我的底裤都扒了呀。”
他刚说完,自己又打补丁解释:
“一种修辞手法。”
“嗯,一种修辞,我明白。”
阿醉回复完,夸张地假装往乌云好好穿着裤子的下半身扫了一眼。
乌云缩回腿,就听见了阿醉的笑声。
她的心情轻快了许多。
果然,乌云就是不会觉得她是冒犯。
而且,现在反而更加坦诚地告诉她说:
“我觉得你昨晚说得是对的,谢谢阿醉老师对我话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