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琼枝梦到了北山,她留在顾家镇守加固封印的这两年多,还是第一次如此清晰的梦到北山的邪祟。
它就这样隐在黑雾中,只露出一道宽阔的背影,但周身却充满了血腥与狡诈。
他在讥讽沈琼枝:你守不住,你是守不住的。。。。。。
沈琼枝冷笑,“还有两个月,封印便可彻底功成,你在恐惧吗?”
“两个月。。。。。。你守不住的哈哈哈。。。。。。”
邪祟发出难听又嘶哑的笑声。
“那就拭目以待吧,身为玄术师,我绝对不可能让你重现于世,涂炭生灵。”
梦醒。
已是深夜。
青松院内外静悄悄的,安静的能听到外面的虫鸣,翘儿就守在她身边睡的,发出轻微的鼾声。
但想起梦里的那邪祟的样子,沈琼枝却开始有些隐隐的担心。
只要闭口念不破。
只要她还在顾家主母的位置上。
只要她的分身还守在北山封印,他就逃不出来。
“小姐,怎么醒了?”
翘儿睁开眼问。
沈琼枝摇头,不知怎么,她有些睡不着了,便问:“顾玉书后面来过吗?”
翘儿比沈琼枝睡的晚一些,便是留意了府里的情况,便道:“侯爷来过。”
“此刻,可在府中”
翘儿小声道,“听说,是出去了,没回来。。。。。。”
她怕沈琼枝不高兴。
却不知,沈琼枝担心的不是顾玉书怎样,而是总觉的会发生一些,她不知道的变数,也不知是不是她最近太敏感了。
翘儿宽慰道:“天快亮了,等院子里有人了,奴婢就出去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