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哭了。
我梦到了我没有保护好我和沈煊的孩子。
我想沈煊,想见沈煊了。
然后又飘到了未央宫。
竟然听到陈暮年的声音「谢遥和谢玲的孩子,只能选一个,你选谁?」
谢玲正搀扶着沈煊。
沈煊怎么了?
「陛下,不要听这种人胡说八道。」谢玲一脸心疼地为沈煊擦汗。
「是吗?」陈暮年被狠凑得在地上蠕动,已经爬不起来了。
语气淡淡的,听得谢玲心头一震,神色慌乱。
「我的孩子?我们已经和离了。」
「现在谢玲才是我的···」
还没说完,沈煊的头又开始剧烈地阵痛,心就像是生生被人撕裂般。
「妻子。」
原来他的妻子是谢玲。
原来沈煊是这样想的。
从始至终都是我的一厢情愿。
我真该死。
顿时感觉自己身处地狱,跌落在无尽深渊。
想要说着什么安慰自己。
可我的沈煊早已经不要我了。
苦涩的滋味在心中蔓延。
原来最伤心难过时,是连哭泣都不会的。
「那你应该感谢我,感谢我为你铲除了那个‘野种’,对吧?沈煊。」
陈暮年瘫坐在地上,嘴上却一直在作死。
在沈煊的雷区反复横跳。
陈暮年本想再说下去的。